面对可怕的师徒,张云燕知道无法逃生,必死无疑了。
灵龟既紧张又恐惧,也知道求生无望,只能听天由命。
云燕早已把死亡置之度外,平复一下紧张惊疑的情绪,很快镇定下来。她朝空中喝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不敢现身?你纵徒行凶,罪加一等!”
忽然,空中有了回声“云飞雁,你错怪老身了,此前我从来没有收过徒儿,何谈纵徒行凶呀?这个玉灵子……噢,就是这个口口声声称我师父的人,虽然相识,但不是我徒儿。”
空中还是不见人影,声音听起来是个女子,她既然自称老身,看来是一位神秘的老婆婆。
张云燕依旧惊疑不解,她到底是何人,怎么会知道自己是云飞雁呢,实在令人生疑。云燕又问“你既然不承认他是徒儿,为什么不敢现出身来?你怎么知道云飞雁的名号,又怎么知道我就是云飞雁呀?”
空中传来轻轻的笑声,听起来有些苦涩,接着有人应道“云飞雁,老身不想现身,是因为不想和你相见。”
张云燕有些意外“怎么,我和你有冤仇?”她依旧不解,听不出来说话者是何人,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回避自己。
空中之人又笑了,还是有些苦涩“你多虑了,咱们之间不但无冤无仇,还有些渊源呢。只是……唉,不好明言。”
张云燕更不解其意,从来没有见过空中之人,何谈有渊源呀?她二人之间即使有着某种渊源,也不至于不好相见呀?
空中之人又道“孩子,我早就认识你,咱们很少相逢,今天既然相遇,还是见见面吧。”说着,空中亮光一闪立刻现出一人,果然是一位老婆婆。
只见,老人满头银发,容貌红润有光,看上去很年轻,没有一点儿褶皱。看来,她是一位鹤发童颜的老神仙。
惊疑中,张云燕有了敬意,此人的确非凡,令人赞叹。注视中,她觉得这位老婆婆不是那么陌生,似乎见过面,至于在哪里见到过,一时想又不起来了。她心疑难释,问道“不知老人家姓甚名谁,能告诉晚辈吗?”
老婆婆笑了笑,说道“天机不可泄露,恕老身不能相告。”老人又道,“孩子,我知道你心有疑惑,可是有些事情的确不能告知,也不好明言。”
张云燕还是想弄个明白“老人家,晚辈觉得你并不陌生,好像在哪里见过,又想不起来了,还望告诉我。”
老妇人叹了口气“云飞雁,咱们的确见过面,那时候你还小,不会记得。好了,老身不能再多言,或许日后你就能明白了。”
云燕还是一头雾水,小时候见过自然不会有印象,不陌生的感觉又是从何而来呢?
老妇人说道“有关玉灵子的事我还可以说一说。”
接着,老婆婆简单地讲了和玉灵子的关系。
……
老妇人一直在深山里隐居修炼,很少过问世事。
后来,有两只野兔来到她的洞府,一只是棕色的,一只是白色的。两只野兔没有离去,在这里住下来,每天随同出入,修炼的时候也伴随在左右。
她很喜欢这两只野兔,给孤独寂寞的隐居生活带来一些乐趣。
不知道过了多少年,两只野兔在她的影响下,日日夜夜感受着她修炼的功力,渐渐地有了灵性,能主动跟随一起修炼。随着时间流逝,两只野兔功力大增,逐渐修成了精灵。
老婆婆更高兴了,日日督促,时时教习,希望两个小精灵能有更大地进步。
后来,两只野兔修成了人形,功夫达到了很高程度。他们(野兔已修成人形,就以他们来称呼吧)一直想拜老婆婆为师,却屡被拒绝。
她不想收徒,尽管不辞辛劳地督导教习,却不愿以师徒相称。
他们的名字是老婆婆起的,棕色野兔年长为兄,称作金灵子,白色野兔为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