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睡过了,即成的事实无法挽回,只能哀叹,只能忍了。他满脸苦涩摇了摇头,心肝宝贝已经失身,可恨之人已经占了便宜,何必再计较接下来,就让那家伙再睡几天吧。
黄鼠狼还在自我安慰,为了保住家产,为了身家性命,必须舍出小夫人。他这么做没有错,有失才能有得嘛,从远处着想也算有所值。
况且,痛苦地舍弃是暂时的,过后还是自己的娇娘,这块肥沃的土地依旧由他来独自耕耘,而且日久天长。这几天情况特殊,就当良田遇到灾情荒废了,他过后再行云布雨重新耕耘吧。
这一夜,张云燕又去县城找那个贪官胡得力,黄府才平静地度过了一个夜晚。
昨夜,云燕来到县衙各处观察,寻找下手的机会,要除掉那个害人的贪官。她见胡得力正在客厅里和别人议事,前院有许多军兵站岗巡逻,戒备森严,为了不惊动众人没有下手。
另外,云燕想到了大牢里的华时雨,如果杀了胡得力,就没有人能放出华大人,恐怕难逃牢狱之灾,或许还会给华大人招来杀身之祸。她平复一下仇恨之心,决定先留下狗官,于是来到后宅。
县衙后宅,到处都被火把照得通明,有许多官兵守卫巡逻。他们害怕打扰内眷,都在外围巡查守护。
夜间,女眷们提心吊胆,不敢出来走动,后院比较安静。
张云燕尽力躲避,悄悄地查看,来到一座院门前。院门插着,她见附近没有人,便轻轻地跳入院内来到屋门前。
屋门也插着,屋里亮着灯,还有男女的说话嬉笑声。
张云燕在窗纸上轻轻地捅个小洞,然后向里看去,果然有一男一女。这二人坐在床边,互相搂抱亲吻。
那个男人有三十多岁,长得五官端正身体壮实。那个女子二十出头,既年轻又漂亮,可谓难得一见的美女。
那个女子说道“时间不早了,你还是走吧,老爷也快回来了,要是被他看见就麻烦了。”
男子一声叹息“我真
想和夫人一起高高兴兴地过一夜,今天是不行了,不知道明天有没有机会。”
女子笑了“明天再说吧,老爷事情很多,又很挠头,或许能有机会。你走吧,明天再见机行事吧。”
那个男子依旧搂抱着女子,一边亲吻一边说“还有时间,大人正在商量事情,一时半会儿不能回来。”
女子问道“他在商量什么事呀,这么晚了还不回来?”
“是一桩命案,大人收了凶犯家的银子,在商量怎样把案情翻过来,也好尽快放人。”
那个女子秀眉微皱叹了口气“神仙正在此闹事,他还有心办案,就不能先放一放吗?再说了,干这种昧良心的事,就不怕那个神仙再来找麻烦吗?”
“收人钱财为人消灾,大人自然是要办的。再说,银子已经送来十几天了,还是我帮的忙,不能再拖下去了。”
女子问道“这么说,你也收了人家的银子啦?”
那个男子笑了,有些苦涩“我只是引见,没有收多少,大人可是收了一百多两呀。”
那个女子有些不满“师爷,你是帮助老爷办事的,不要再干这种违法之事了,免得遭天谴。”
“嘿嘿,有钱能使鬼推磨,谁不喜欢银子呀。人们说老爷是贪官,说我是污吏,就算是吧。贪赃枉法也好,图财害命也罢,他们也只能说说而已,又能奈我何?当了官有了权,就是要收受钱财,如果无利可图还当什么官呀,不必理睬穷鬼们怎么说。”
那个女子闻言依旧不满“你们这么贪财,迟早有一天会大祸临头的。不行,我要劝劝老爷,不要再干这种事了,免得招来杀身之祸。”
“夫人尽管放心吧,不会出事的,大人是一县之主,朝廷内外都有靠山,我也能帮助出主意,银子会大把大把地进来,没有人敢把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