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衣服。她苦笑一下,庆幸自己能毫发未伤逃得性命,也多亏恩兄白云飞出手相救。
再说浑天元圣,他四处寻找,没有发现白云飞,也没有张云燕的踪迹,连可疑之处都没有见到,气得连声叫骂,既沮丧又无奈。
他寻来找去又回到瓜地上空,见地里有人摘西瓜,穿的正是那件旧长衫,怒火又起,立刻收住风头落下来。
他从背后一把抓住那个人,骂道“臭丫头,你躲来躲去终究没有逃出爷爷之手,我要杀了你!”
摘瓜人吓了一跳,回过头来看着浑天元圣,十分不解“你……你要干什么?我又没有招惹你,为什么这么凶呀,快松开!”
浑天元圣见此人有四十岁左右,还有胡须,是个男子,不是张云燕。他很疑惑“咦,你……你还会变化?臭丫头,想不到你本事不小呀,竟然修成了变化本领。哼,爷爷岂是好骗的,你休想蒙混过去,快现出原形来!”
那个人怒道“你真不讲理,我就是我,现什么原形呀?村里人谁不认识我李老倔,不信你就去问一问吧。你这个老汉是不是有疯病呀,竟然信口胡言!”
浑天元圣知道误会了,也不相信张云燕会有变化本领,一股火起无处发泄,使劲把那个人推倒在地。他一边巡视一边大骂张云燕,又瞪了种瓜人一眼,才腾空而起飞走了。
李老倔很震惊,望着空中的浑天元圣惊呼“妖怪!他是妖怪……”
空中的人影很快消失了,虫儿声声,鸟儿飞鸣,这里又恢复原来的安静。
李老倔起身拍打几下衣服上的泥土,又望着空中,不满地说“妖怪又能怎样,也不能胡乱猜疑呀,真是蛮横无理,一定是个疯妖怪。”
李老倔真够倔强的,连妖怪都不畏惧。他哪知道,那个“妖怪”已经被张云燕闹得怒火填胸,只好在他身上出气。
且说张云燕,她见浑天元圣踪迹不见,才匆忙离去。她害怕被老贼发现,不敢腾空飞跃,在树林和庄稼等掩护下,一步不停匆匆而行
。
几里路过去了,依旧没有见到浑天元圣的身影,张云燕长舒了一口气,紧张的心情平静下来。她看看西下的太阳,擦了擦汗水,又沿路而行。她不敢大意,不时地巡视空中,以防老贼追寻而来。
云燕并不着急,路程已经不远,天黑前便能赶到玉龙庄,和云霞妹妹团聚,享受亲情和爱意。
忽然,前边树林里又有女子的呼救声,尖利刺耳令人心惊。
张云燕吃了一惊,俊俏的脸上立现怒容,既愤怒又紧张。她暗自叹息,这是怎么了,竟然接连发生这种事,此地坏人也太猖狂了。她不由得想起云霞妹妹,亲人们在这种地方居住生活,不能不为他们的安危担心。
树林里,笼罩着恐怖的气氛,充斥着可怕的狞笑声,还有无助的哭喊声,充满了绝望之情,众生灵无不心惊。
女子的喊叫声凄惨尖利,声声刺痛了张云燕的神经。她很震惊,又很气愤,岂容恶徒肆虐横行,对行凶者必须严惩。
云燕不敢贸然地闯过去,害怕遭遇浑天元圣,一旦是老贼行凶,就必须智取,免得救人不成再危及自身。她心存戒备,神经紧绷,快步进入树林里,一边巡视一边悄然而行。
哭喊声越来越近,张云燕看到了,在树丛旁边有一个女子正被人按在地上,那个男子不是浑天元圣,紧张的情绪缓解一些。
那个女子在挣扎,在哀求,在撕心裂肺地哭喊,悲愤已极,十分绝望……
那个男子在嬉笑,在撕扯……急于发泄翻涌的激情,满足那颗蠢动的心灵……
张云燕怒火升腾,大喊一声跳过去,揪起那家伙就打,一拳把他打倒在地上。她怒火正盛,刚要严惩恶徒,一下子愣住了,太意外了,没想到这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