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门,外面的人不理他,一直在大声喊叫。
门终于开了,刘扒皮带着人跑过来,问道“出什么事啦?咦,他们两个怎么会在一起呀?”
家人一指刘家田,说道“这小子把春妮关在屋里,要强奸她。”
刘家田急忙争辩“胡说,绝无此事,门是你们在外面锁住的。”
“我们要是不锁住,你就跑了。”
春妮羞得无地自容,又气又恨,一边哭一边跑走了。
刘家璧大怒“把他抓起来!”他对那些佃户说,“大家都看到了,我有事请他过来相商,哪知会做下这种事情,罪不可赦,天理不容,我要把他送交官府处置。”
“我没有干坏事,你们诬陷我。”刘家田还在争辩。
刘扒皮不容他争辩,吩咐恶奴带进屋里拷问,直到招认。
佃户们有的摇头,有的叹气,刘家田在他们眼里是个好小伙子,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呢。这些佃户哪知道,刘扒皮把他们找来商量事情是假,让他们做个见证才是真的。
刘家田被折磨得死去活来,最后被屈打成招,不得不写下认罪书,被迫把父母留下的二十几亩良田给了刘扒皮,才了结此事,放他回家了。
刘家田含冤受屈,被打得浑身是伤一病不起。在邻居们安慰照顾下,半个多月才好起来。
他来到村外的田地里,看这些绿油油的秧苗不再属于自己,心痛不已,坐在地上失声痛哭。这片地里浸着自己的多少汗水呀,他咽不下这口气,要到官府告刘扒皮。
俗话说得好,衙门口朝南开,有理无钱别进来,乡亲们都劝他忍了吧。
一个月后,刘家田的身体已经恢复。他见好好的家业败在自己手里,既心痛又气愤,于是豁出去了,一张状纸告到县衙。
李公平立刻升堂问案“被告,原告所说可是事实?”
刘家璧争辩道“大人,他是诬陷,我这里有他亲笔写下的认罪文书。”
知县看了那张认罪书,问道“原告,这可是你亲手所写?”
“是小人所写。不过,小人的确没有做不法之事,是他们逼打小人,不得已才写下的。请大人公断。”
“被告,他可是屈打成招?”
“决无此事,大人不要听他狡
辩。他自觉罪孽深重,心甘情愿写下悔过文书。”
李知县不再多问,立刻吩咐“带春妮!”
春妮从来没有见过县衙大堂,威严的气氛,可怕的场面,让她不寒而栗。
在家的时候,老爷和夫人一再威胁,让春妮一口咬定刘家田对她非礼。
一路上,春妮想了很多,决定拼着一死也要为家田哥哥洗去冤屈,还他清白。
“春妮,公堂之上,你要从实招来。”知县话音刚落,两边衙役便发出堂威。
春妮吓得一哆嗦,低下头去。
李知县问道“春妮,刘家田可曾对你有无礼之举?”
春妮低着头,说道“没有此事。”
李公平一拍惊堂木,喝道“那你为什么要诬陷他,速从实招来!”
春妮吓得浑身发抖“大人,不是小女子要诬陷他,是我家老爷和夫人要诬告他。”
“刘家璧,她说的可是事实?”
“不对!”刘家璧又气又急,瞪着春妮,“春妮,快告诉知县大人,他就是要对你非礼。”
春妮不敢看他,低着头说“他没有做坏事,都是你安排的。大人,我家老爷把刘家田找来,让我在送茶的时候大喊大叫,然后便进屋捉奸,还许我事后给五两银子。我不要银子,也不想冤枉好人。”
刘家壁十分意外,想不到小小的丫鬟竟敢反悔,和自己作对,既生气又焦急。他两眼圆睁瞪着春妮,喊道“胡说,她的胡说!”
春妮没有理睬,对李知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