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刘琦公子有要事找您,就在军营外。”清晨卯时,天还未亮,张富已经没有睡意,便打算起身出去营外转悠一下。刚走到营门口,亲兵看见张富起身,连忙说道。
“你怎么不早说,快请进来!”“是!”张富连忙整理了一下衣衫,心里还在纳闷,这么早刘琦会来干什么。不一会儿,刘琦来到军帐内,对着张富拜道:“见过太子殿下,这么早叨扰,实乃抱歉。”“
张富抬头看着刘琦,只见他面色苍白,头发凌乱,两眼处有着很明显的黑眼圈,看来是没有好好休息,连忙说道:哪里哪里,刘公子等多久了?可以直接差人叫醒我的。”刘琦强撑笑意:“太子客气了,也没什么大事,而且天色太早了,在下实在不忍心叫醒太子!”
张富笑了笑,开门见山直说了:“刘公子,我大胆猜测,你是不是为了江陵失守之事前来的?”刘琦听后,还是颇为震惊的:“你,太子,你知道了?”张富笑了笑没有言语,而是招呼刘琦坐下,自己也坐在主位。
张富的锦衣卫遍布各地,而且锦衣卫都是张富倾注许多精力培养起来的。他如今就在荆州襄阳,南郡距此不过百里,南郡江陵失守这么大的事情,他不知道才怪呢?别说江陵失守了,就连孙策撤兵的事情他也已经知道了。
“实不相瞒,江陵失守,意味着南郡就失守,现在我们襄阳四面临敌,已经被包围了起来。父亲气火攻心,直接病倒了,我这两天也一直侍奉左右……”刘表病倒了?张富有些吃惊,前两天见刘表时,他还正意气风发高谈阔论呢,这下竟然直接病倒了。
“刘荆州病了?严重否?我们蜀国还有几个神医,我可以招来为刘荆州医治!”张富关心说道。刘琦闻言,先是摇了摇头,后面听到声音后,明显愣了一下,两眼放光。这个小细节被张富捕捉在眼里。“父亲的病应该算是稳住了,只不过父亲刚刚醒来后,便念叨着你,说有要事见你,我推辞不得,只能这么早前来打扰。”
“好,我们走吧,刘荆州病倒,我也理应前去看望,更别说当今局势危险了。”张富听后也不犹豫,直接起身。然后和刘琦一起走到营门口时,还嘱咐自己的亲兵:“去派人前往长安,将安神医请来襄阳,给刘荆州再医治一番。”
“喏!”刘琦听到张富这样的安排,心里感激不已,对着张富直接一拜:“多谢太子,多谢太子啊!”“举手之劳,不要客气,走吧,先去看看刘荆州!”
很快,张富就跟着刘琦来到了襄阳刘表府内,随着蔡夫人的离去,刘表身边也没有小妾了,只剩下几个丫鬟在伺候着喝药。张富来到后,看到刘表躺在床上,面色惨白,整个神情都有些低迷恍惚。
人上了年纪,若没啥灾病还好,只要遭受一次灾病,会直接加快老化的,变成一个真正的老人,刘表此时就是这样,张富看上去,还颇感到辛酸。
“太子啊,你也知道我为何找你而来了吧?”刘表语气非常虚弱。“刘公子已经给我说了,刘荆州放心,我等蜀国将士就在荆州,一定会帮你到底的!”
刘表摇了摇头:“太子啊,恐怕以我们现在的这点人马拿不下荆州。老夫有个不情之请,蜀国还能再派点人驰援荆州吗?”刘表说得也没错,襄阳现在守军刚刚过千,还都是残兵败将,而且仅凭襄阳一郡之地征兵,猴年马月才能补足一个万人队伍呢?
而蜀国接连大战也死伤大半,包括驻扎在山都港的队伍总共才只有五千人,仅凭这些人马想要攻破士气正盛,接连吸收了蔡瑁、张允两部人马,而且还有着高大坚固的江陵城的仲军,无异于痴人说梦。
这点张富心里也清楚,但刘表这赤裸裸向他再提条件,甚至说完全让张富自贴家当来当打工仔的想法,令张富很不爽,就在张富思考怎么能礼貌地回击时,刘表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