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富虽然感到这个马鸣叫声音有些熟悉,但丝毫不敢放慢速度,还是在不断催促着照夜玉狮子快些奔跑。
渐渐,等了一会儿,好像没听到后面的追逐声,张富才回头望去,只见身后早已经空无一人,邓元觉已经不知去向,只剩下一路跑过的落叶在空中慢慢掉落……
可张富依然不敢大意,反而更不敢停下来了,他生怕邓元觉是不是绕路到自己前面堵截了!
又跑了一会儿,依旧没见邓元觉的踪影,反而在身后又听到了那声熟悉的马鸣声!马鸣声铿锵有力,一听就是一匹脾气暴躁的宝马。张富脑海里突然闪出一个名字——火焰驹!这可不就是李存孝火焰驹的声音?
张富这才慢慢勒马停下,以火焰驹的脾性爆烈,可能当今世上除了李存孝无人能够驾驭得了它。所以,极有可能,李存孝就在自己身后!
果不其然,很快,李存孝的声音就传来了:“太子,你在哪里?太子……”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张富才终于松了口气,连忙调转马头迎着李存孝而去,并且大喊:“是存孝吗?我在这里!”
很快,君臣二人再次见面,李存孝看到太子安然无恙,也是松了口大气。他勒马停下后,立刻飞奔过来,直接跪倒在张富马前,甚至还跪着前行了几步,脑袋重重叩地:“末将该死,护驾不周,让太子受惊了,请太子降罪!”
张富看着李存孝也是一脸尘灰,显然也经历了不少事情。当然不会降罪,连忙道:“快起来吧?究竟发生了什么?你刚才怎么不在院子里?”
李存孝抬起头,正准备解释,便看到张富左小腿处已经血流如注,鲜血浸透了张富的衣衫。连忙惊呼:“太子,你受伤了?”然后直接从自己内部衣物里撕扯下来一大片布料,为张富包扎。
“嘶……”刚才只顾着逃命了,张富肾上腺素激增,短时间内都快忘了疼痛感。现在见到李存孝后,整个身心都放轻松下来,加之李存孝正在为他包扎伤口进行简单的止血,这酸爽的感觉,直击天灵盖!
“太子,你忍一下,伤口要先止血才行,然后到了前面城中,我们另寻医师包扎,或者派人将安神医喊来!”李存孝说话声音有些低沉,很显然,他还在内疚自责中。
张富见状,也是强忍着剧痛,轻描淡写的张口道:“没事,小伤罢了。常言道,伤疤是战士的荣誉!我天天上战场呢,没个伤疤还容易被人瞧不起呢!哈哈哈……”
张富话虽这样说,但李存孝还是苦着个脸,在为张富包扎好后,再次跪倒道:“末将护驾不周,害的太子受伤,我万死……”“好了,好了,别说这些了,走吧,快回去看看小乙和孝直怎么样了!”
“燕统领和法大人暂无大碍,法大人在院落里歇息,我和燕统领分头出来寻找太子了!”李存孝刚才已经返回过院子了,没看见太子,才立刻骑马追出来的。“对了,你刚才去哪里了?究竟发生了什么?”
在回去的路上,李存孝给张富详细讲述了事情的经过:“太子,是这样的,在听到外面有敌袭时,我便冲了出去,发现敌人尚且人数不少,有一二十人。其中,还有一个带头的,使一把大刀,武艺高强,我们的锦衣卫不是他的对手!”
“我便直接冲了过去,和他交手,他不是我的对手,甚至还砍中了他一刀。但他扭头就走,我回头看了一眼,发现仅凭院子里的一二十个敌人不是我们锦衣卫的对手,所以才追了出去。”
说到这里,张富已经明白:“我明白了,原来敌人真的是有备而来,竟然还分偷袭,先引走你,再进行第二波偷袭啊!”李存孝有些尴尬:“是啊,也怪我当时没想太多,只想抓住贼人,问清楚情况。唉,给了他们可乘之机!”
“没事,你继续说,那贼人最后拿下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