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秀和单鸿达两人朝着客房走去。
单鸿达道:
“秦兄弟,莫要见怪,我家祖父作为武将,为人颇为豪爽,客房除了你之外,还有不少高手在府中居住,你若是有兴趣,未尝不可以和他们交流一番。”
秦秀一听,心中暗喜,既然客房还有不少高手也居住在那里,自己岂不是可以窃取对方的实力了!
虽然没能够窃取到单老将军的技能,自然是十分可惜,但要是能够窃取一些高手的技能,也还算不错。
至于刚才那个单老将军所说的考验,早就被秦秀扔到脑后跟了,考验就考验呗!
不说自己实力高强,真要能够窃取府中其他高手的技能,秦秀的实力增长了一大截,难道还会怕什么考验。
急忙回应道:
“单兄,您太客气了,我这住在你府上,真是多有打扰……”
单鸿达带着秦秀来到客房,暂时居住了下来了!
秦秀想了想,感觉有点不对啊!
这个单庄主,莫非早在安排自己女儿进京的时候,就考虑着让自己在将军府住下来不成?
不过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先把行李简单的整理了一下!
虽然秦秀可以将行李收入虚拟储藏室,但考虑到进京一趟,居然什么行李都携带,别人会觉得十分怪异的。
最少一些衣物和必要的书籍还是带了的。
真在秦秀考虑着是不是该和附近客房的邻居打个招呼,一来认识熟悉一下,而来也方便他窃取对方的技能。
忽然!
一道人影飘到窗口,好在大白天秦秀倒也没有太过惊吓。
只是一眼看了过去,十分惊讶对方的身手,居然能够做到这么快的速度和轻盈的身法,真是让秦秀十分的羡慕。
只见对方说道:
“你就是府中有人说的秦秀才,我听说你可是杀死了一位化劲宗师的土匪头子?”
秦秀道:
“不错,是我!莫非你和那位化劲宗师的土匪头子沾亲带故,打算找我报仇不成?”
那人说道:
“哪有的事情,我只是刚才在府中溜达的时候,听到有人在闲聊,说你年纪轻轻居然已经是文武双全了,心下十分羡慕,就想过来结交一番,今后行走江湖也好方便一二。”
秦秀道:
“原来如此,不知道兄长高姓大名?”
乐正安道:
“秦兄弟不用客气,我叫乐正安,实力不算多高,只是擅长轻身功法。不知道秦兄弟你有什么擅长的?”
乐正安的擅长轻身功法可不是说说的,他可是从小为了练就轻身功法吃了不少苦头。
初练时置七石巨缸,满盛以水,习技者即于缸沿行走--即技击家所谓跑缸边--背负布袋,内储铁沙,或铅数斤,亦须以猪血浸之。
如是半月或二十一天,将缸中之水,取去一大瓢葫芦,而身上之铅或沙,则增加一小块,或数两,依前法练习之。
更一月或二十一天,去水而加铅或沙,至缸中水尽,铅或沙五斤为度,已能于空缸之沿,周围行走时,复易缸为大簸箩,其中满盛铁沙,在簸箩之沿,如法练习之。
亦将铁沙逐渐取少,至剩空簸箩,而人能行走其上为度,既犹未臻大成也。
必须铺细沙成甬道,厚至尺许,上以薄桑纸覆之,人行其上。
初时固足印显然,迨后渐无,乃按日取去一纸,纸尽沙现,行走其上,沙不上扬,而足不着印,其功始完全成就。
持此以往,虽草上飞行,雪中来往而不露痕迹,即所谓蹬萍渡水,踏雪无痕者是也。
然此种功夫,非练习十二年,不能完其大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