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军,别伤了,估计是怀有幼崽,放了吧。”铁洪刚爱心泛滥说道。
“这么大一只獾猪,可是少见,放了太可惜,得熬制多少獾油,卖老鼻子钱了。”蒋大癞子也挤了过来,对铁洪刚不满地说道。
“哼,就知道钱,忘了老祖宗的规矩?你还是山里人的后代吗?”铁洪刚也是恼怒了,直接怼了过去。
“嘿嘿,你不喜欢钱,那回去你别分山货,这只獾猪归你。”蒋大癞子嗤笑道。
“行,我就要这只獾猪。”铁洪刚说完,就要放掉獾猪。
“刚,把獾猪带回去养着吧,这个顶一只动物,归你了。”王大哥拍着铁洪刚的肩膀,轻轻给他一个眼神。
“好的。”铁洪刚把套子里的獾猪用绳子捆住露出的小腿,顺手抱在怀里,也顾不上獾猪满身扎人的尖刺,感受到獾猪心脏咚咚地跳动。
有了獾猪,铁洪刚根本,没有再找寻其他山货的欲望,一群人在凌晨三点多到达小山村,主要是因为,大家都想家了,一致要求连夜往回赶。
北方的早晨,天亮得早,五点多就全亮了,三点多将近四点正是要放亮的时候,铁洪刚到家后,将獾猪拴在西屋的门框上,推开房门看了眼还在熟睡的娘俩睡得正香也没打扰,开始喂羊做饭。
听到厨房的动静,秀儿一下子醒了,悄悄下炕,拿着一个沉甸甸的木棍,悄悄打开一道门缝,当看到是铁洪刚的时候,满眼的思念和情爱。
“小哥儿,你回来了。。。。。”那俏生生,油腻腻的声音让铁洪刚根本无法反抗,反过神来一下子抱住了秀儿香喷喷的身子,大嘴直接啃了上去。
“小哥儿,你的胡子扎疼人家了。”秀儿撒着娇,说完小手伸进铁洪刚的衣服内,抚摸着铁洪刚那滚热、瓷实的胸膛,小手指在上面划着圈圈。
“秀儿,回去再睡会,我做饭。”铁洪刚赶忙推开秀儿,因为,他听到门外有声音,有人进院了。
“啊。。。。是小刚啊,我听到这边的动静,就过来了。”金嫂儿推开房门看到正在忙活的铁洪刚和靠在门框上的秀儿。
“嫂子,回了,这个给你。。。”铁洪刚说着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布包,里面是那只五十年左右的老山参,参干瘦细,须枝繁茂。
“小刚,这个留着换点钱,给小铁牛买点补品,那小子食量大着呐。”金嫂儿笑着退回来。
“嫂子,别拒绝,五十多年,我查了灌上年轮,这东西稀罕着呐,不好找,拿回去泡酒,你那老腰疼可以治治了。”铁洪刚又退了回去,不由分说塞进金嫂儿的手中。
“好,嫂子就不和你客气了,我坐吧,你歇歇。”金嫂儿抢过铁洪刚手中的工具,做起了饭菜,那麻利劲儿,让秀儿都脸红。
看着灶坑里熊熊燃烧的柴火,噼噼啪啪的响个不停,铁锅里的菜香和蒸煮出来的米饭香味,缭绕的蒸汽,三个人说说笑笑。
“吭哧,吭哧。。。。。咿咿呀呀。。。。。。”东屋里传出来小铁牛那熟悉的声音,不是拉尿就是饿了的呐喊。
“嘿嘿,是我儿子醒了。”铁洪刚一下子窜进东屋。
“秀儿,你小哥儿骄傲的样儿,像个没长大的孩子。”金嫂儿说着,看着秀儿羞红的小脸儿。
吃完饭,铁洪刚带着昨晚上带回来的山货,直接去二爷爷家里,还没到二爷爷家,就已经看到那些一起去赶山的汉子,有许多已经聚在二爷爷家门口,排起了长长的队伍。
里面还有他们的女人,听到动静的孩子,围在山货背篓、袋子边,看着能换糖、换钱,还能换回他们必须的咸盐的山货,还有,每个人脚边瑟瑟发抖的野鸡、野兔。
二爷爷左手端着那杆总不离口的大烟袋,吩咐着每个人分门别类把同类产品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