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头小麂子,回到休息的地方,郭先生用山谷里的水,和泥,把取出内脏的四只山鸡和两只野兔内脏去除洗净,放进去带着的盐巴,又在背筐里找了几种洗净的草药,挖坑点火。
一个多小时,拨开炭火,土坑里的山鸡、野兔已经散发出诱人的香味,不说三个小家伙,就连身边趴着的山豹子一下子扑了过来,看到小铁牛递过来的眼神,呜咽着、流着大滴、大滴的口水。
郭先生将它们挖出来,手中的绿竹杖正要敲开包裹的厚厚泥块,一条比擀面杖还粗很多的三米多长的野鸡脖子蛇窜了过来,郭先生一挑,那条野鸡脖子一下子被甩到空中,在落下来的时候,蛇头已经落在他的手中。
被捏住蛇头的野鸡脖子大蛇,不停地扭动着身子,郭先生另一只手伸进军用背包,拿出一把带着鞘的匕首,在大蛇肚皮一划,手指在里面搅动一下,一只墨黑的蛇胆捏在指尖。
“铁牛,张嘴吞下去。”郭先生微笑地喊过小铁牛。
小铁牛看着爷爷手指上的一个黝黑的蛇胆,没有一点犹豫,张开小嘴儿,等蛇胆落入喉部咕咚一声吞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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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丫头吓得小脸儿煞白,但看到小铁牛生吞下蛇胆,心有余悸,后退了两步,山豹子也是吓得后退,一下子趴在地上,嘴里发出呜咽声。
郭先生扭着蛇头,又拿出一只小玻璃瓶子,对着蛇嘴挤了几下,十几滴碧绿的液体落入瓶子,盖好瓶盖收进包中。
用匕首割下来蛇头,丢在远处,开始敲打泥块,不一会,那外焦里嫩的野味露出真容,不过,还有一只没有熟透,北郭先生丢给山豹子。
山豹子就像没有吃过东西,也像饥饿几天的样子,顾不得多烫大口撕咬,不一会儿,一只肥硕的野兔只剩下小半只。
三个孩子一人一只野鸡,香喷喷地吃着,那种外焦里嫩、口口香糯的野鸡让他们吃的眉开眼笑,啃下来的骨头,丢给在旁边眼巴巴的山豹子,四人一只山豹子吃的喜滋滋。
临走前,从河沟里用树叶弄来水浇灭炭火,确认没有可燃的状况下,几人满载而归,山豹子直接把众人送出山,在小铁牛挥着小拳头的威胁下,恋恋不舍地跑回去。
回到村里,悄悄回家,小金兰和小金竹把那只烤的外焦里嫩的野兔送给妈妈,小铁牛帮着爷爷分拣着背筐里的草药。
扑腾,房门口传过来重物跌倒的声音,小铁牛赶忙跑过去,看到一个头发乱糟糟,衣服油渍麻花的老人昏倒在门口,赶忙抱起来送到土炕上,才大声喊爷爷。
郭先生过来时,什么也没有说,任凭小铁牛端水拿饭,看着老花子心满意足地吃饱喝足,转身回到西屋,悠闲地抽着烟。
小铁牛让老花子自己躺在土炕上,自己拿着几种草药,按照师傅教授的方式,开始熬药,因为,刘胖子身体还没有复原。
整整忙活了一个多小时,一股浓浓的药香飘了出来,将汤药倒出来,送给刘胖子,和十几位爷爷聊了一个多小时,才赶回家里。
好像忘了什么似的,又跑回隔壁,拿了山鸡和野兔送了过去。
再次回到家,就听到房间里那个老花子和爷爷正在吵架,两个人都是气哼哼,一个比一个硬气。
小铁牛越听越是吃惊,原来爷爷和老花子认识,从他们互相挖苦中,已经认识了很久,好像爷爷拿了老花子什么东西,悄悄地退了出去,一下子碰倒后面软软的东西,耳中一声惊呼。
“啊,小铁牛,你撞疼我了。”小金兰那泼辣的声音以刺耳的方式惊醒了小铁牛,还有屋子里正在吵架的两个人。
铁牛慌忙扶起跌倒在地上的小金兰,房间的门也被推开,两个老头鱼贯而出,看到两个小孩子的样子,两个老头互相看着,眼中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