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是不好的,所以,又收回来一些,他不想看到一支惰性的队伍,现在,还不知道这些人到底是什么状态,还需要继续观察。
做完这些,他的感知力扩散开去,不停地对周围几千米的范围扫视,发现了很多值得采挖的药草,同时,也发现了大山里的一座座山洞,也发现了山洞里隐藏的人。
他看到了刚刚离开的洪氏茹和阮氏梅,只是距离太远,不知道他们再说什么,从他们的行动上,能够分析出她们在对难民进行劝解,双方都在做着思想考验,都在想着这样做的后果值不值。
知道这一切之后,索性不再理会,一个人出了屋子,闪身向大山深处飞逝,将一株株草药收割,在搜索,在收割,直到一座山谷,发现大量的楠木,而且是闪着金丝的楠木树林,让他惊喜不已。
对于,这么珍贵的树种,他只是在图书馆资料里看到过,第一次看到真品,他还是非常兴奋,将成材的用随身带着的斧头砍下来,手筋戒指里。
铁牛直到现在也没有弄明白,戒指里那神秘的地方无穷大,不管是什么都能装进去,就像永远也装不满,他曾想过,不知道里面能不能像外面一样,盖个房子,养点猪鸡在里面生活。
想到这里,铁牛不由得笑了,也只有他自己明白,自己才八岁,马上要到九岁了,还是个孩子,已经,在炮火纷飞的越南国战场,经过过战争的洗礼,也许,这就是命吧,他不知道将来的路怎么走。
历经,两天一夜才把成材的金丝楠木收走,趁着太阳还没落山,他往洪氏茹家的小村子赶回去。
“大家不要抢,这是恩人留下来的,是让大家生存下去的武器,在他不在的时候,我们还不能动”洪氏茹和阮氏梅大声地呼喊着。可是他们的呼喊声,没有阻止住那些疯狂的村民。
“都住手,我没有想到你们竟让是一群乌合之众,没有一点点做人的准则,没有一点点礼貌,向你们这样,还是趁早滚蛋吧,我不需要”铁牛的声音如洪钟大吕,在兴奋的人群后面响起。
“你是谁?与你有关系吗?”人群散开一条路,都在看着一个半大孩子从让开的路走进屋子。
“我是谁?与你们没有一点关系,放下我的东西,你们走吧。”铁牛走道阮氏梅两人身边。
“告诉你们,这就是我们姐妹的恩人,没有他,我们姐妹现在已经被糟蹋死了,是他没有抛弃、嫌弃我们姐妹,还给我们安葬了家人,是我们姐妹祈求他帮助我们,希望大家也相信他。”两姐妹诉说着苦难和现实。
“我们凭什么相信你们说的”一个女人问道。
“我没有让你们相信,我就问一句,这里有没有边境的民众,站出来。”铁牛知道自己无论怎么说,都不能让他们相信。
“我和他是从边境逃难过来的,有什么要说的吗?”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和一个六十多岁的男子站了出来。
“我想问你们,在战争之前你们有没有受到华夏军人和那边民众的骚扰?有没有受到欺辱,就算是战争打响,那边的部队,有没有抢你们的东西,有没有侮辱你们的女人,有没有杀你们的家人?”铁牛一连串的质问,让众人脑袋都耷拉下来,特别是那个少女和男人。
“反而,却是你们的同族同宗的高高在上的官老爷,抢掠你们赖以生存的粮食、家畜大吃大喝,抢你们女人去谄媚给军官,玩弄、欺蔺,当成玩物,现在,你们躲过去了,当他们找到你吗,呵呵。。。。,抢你们的男人,送到前线战场上,去充当炮灰,战争的牺牲品,而他们的兄弟姐妹躲在后方,天天过着酒池肉林,享乐的快活日子,你们自己说,是我们的错,还是他们?”铁牛没有等她们细想,再次刺激道。
沉默,还是沉默,长久的沉默,每个女人、老人和能够思考的半大孩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