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出事，今天又出事，明天。。。。”另一个五十多岁的警察，显然是见怪不怪，嘀咕着，看着凄惨无比的车祸现场。

“是啊，昨天我也在场。”

“这么巧，我怎么没有看到你？”

“我送伤者回家了。”

“你就是那个救人的，对了，你是铁。。。铁牛，对，就是铁牛，哈哈，好样的，大家可都夸你。”

“唉，怎么也不能见死不救，那个老师，可是教授学生舞蹈的，精神可嘉啊。”

“哈哈，是精神可嘉，可是你的精神更是令人敬佩。”老警察和铁牛聊着天，一点也没有要动手做事的想法。

“我就是一个小人物，有什么值得夸奖的，对了，这场车祸可真惨，不知道是些什么人？”

“管他那，都是该死的人，你看看，辆辆大卡车，明显就是杀人灭口，没有想到都翘了。”

“嗯？杀人灭口？”铁牛顿时有些向in告白了。

“是啊，我们经历多了，一眼就能看出来，具体的还要查，现在说什么都没必要。”

“你们警察的工作还真的辛苦。”

“就是这个命了，五十多了，还有几年就回家了，对了，你在现场看到其他什么不寻常的吗？”

“没有，我过来就这样，我要不是医生，都不敢过来，你看那些人，一个个都成了什么样，晚上，肯定做噩梦。”

“哈哈，那是肯定的，我第一次看到这样的现场，差不多一个多月，才缓过来。”

“是啊，太惨了。”

“这是命，该他们这么死，昨天那个不是被你救了，那是他命好，遇到你这样的贵人，才得救。”

“我算啥贵人，不能见死不救。”

“你算是好的，现在，我们的人心变了，没有人愿意在别人危难的时候，伸出援手，好人不多了。”

“那是你们的法律制约了人民的善良，哪有救人的还要必须是医生，这就是问题的症结。”

“确实是，但是，几百年了，都是这么过来了，人也就变得冷么了。”

“会好的，既然你们来了，我还要锻炼一会，走了。”

“去吧，明天别出来了，哈哈。”警察在铁牛跑出去的时候，在后面笑着喊道。

谁没事原意遇到这事，一大早晨的，也就只是铁牛，估计其他人，连早餐都不会吃，早餐店的生意又不好了。

铁牛跑了一圈，到哪家早餐店吃了早餐，跑回来的时候，围着看热闹的人很多了，铁牛也没有停留，回到别墅，洗漱一番换了身衣服，开着车去了学校，他第一时间还是图书馆。

这座城市的市中心位置，一栋大楼里，不少人在忙碌着，办公室不少物体破碎凌乱，文件被丢的到处都是，几具面目全非的尸体，横七竖八地倒灶各个方位，从他们身体上的伤口，可以预见，当时打斗有多么激烈。

二十几个西装革履的中情局探员正在做着询问，查验现场，那几具尸体四周，被白色粉笔化成一个身体歪歪扭扭的图像，

大家都在默默做事，没有人说话，现场只有沙沙的笔与纸张的摩擦声，还有皮屑踢踏地面的哒哒声，表示着他们很忙。

在一具白发老年人的尸体前，几名中情局的探员眉头紧皱，他们都清楚这名白发老人的身份，他就是这座大楼的研发人员之首，整栋大楼，所有的人都为他服务，都围着她打转。

此时，他已经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他的所有资料都丢失，没了踪影，生物实验的数据丢失，全完了。

中情局的探员只能在这里检查一下，寻找证据。

一阵电话铃声响起，中情局的探员在哼哼哈哈之后，全部撤离，大楼彻底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