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个时候,杨涛已经知道自己已经踩进来是彻底出不去了,只能是拼了命地找寻到铁牛的把柄,只要做到账了这些,那就是胜利。
可是,这样的状况,他会得逞吗?不会,因为,铁牛是不会给他这个机会,命运是掌控在自己的手里。
现在,就是铁牛掌控自己命运的时候,他怎么会失去这个掌控自己命运的机会,毕竟,他现在的地位可不是当初的小屁孩。
他可是羊城市长,羊城市长那可是实实在在正厅级干部,正厅级实职市长那可是不是谁想拿捏就拿捏一把。
即使是京城来的办案人员也不行,他们不能坏了规矩,铁牛也不能反规矩抗命,那是在和组织对抗,所以,他必须好好配合,必须如实地回答问题,毕竟他们代表的是国家。
可是,铁牛现在也算是实职正厅市长,那也是要为着自己的前途进行抗争,要是他做了那些事情,他只能是如实地招供,可是,他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到底是错在了哪里?
“走吧,去隔壁对我们的问询进行回答”杨涛冷笑两声,直接带头走出了卧室,一群人也是呼啦啦跟了出去。
阎王动都没动就那样倚在门框上冷冷地看着众人的一举一动,因为,这个时候还不是她上场的时机,潘组长也是扭着屁股回到了属于他的房间。
房间里一张桌子,后面有三把椅子,桌子上放着记录的笔记本以及几个茶杯,还有一盒香烟一个烟灰缸,对面是一张孤零零的椅子在房间的正中央,形成对峙之势。
铁牛在两个工作人员的指引下走进了屋子坐在了那一张孤零零的椅子上,两个工作人员才退出了房间,完成了他们的工作职责。
杨涛和两名工作人员坐在了铁牛对面的那张桌子后面,杨涛冷冷地盯视着铁牛,满眼的不屑。
“姓名?幸别”杨涛突然张嘴低声喝问道?
铁牛冷眼看着杨涛,看着他那一张令人有些厌恶的脸,一脸的痤疮,就像是癞蛤蟆的内毒快要成熟了一般,有些痤疮的表层已经熟透,浓水就要破皮而出,想想都会让人呕吐。
“问你哪?姓名?性别?难道你耳朵长毛了吗?”杨涛一拍桌子大喝一声,凸显着他的威严。
“呵呵,杨组长,你是眼睛高度近视还是你的脑袋不好使,这么短的时间就忘了我是谁是吧?那你抓我来你们这里干什么?”铁牛眯缝着眼睛,狠狠地回击着杨涛的挑衅目光。
“这是规矩,更是程序,明确地告诉你,你这是和组织对抗,和国家对抗,我奉劝你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问题,以期获得组织的谅解。”
“哦,难道我回答了性别,姓名就是获得组织的谅解?难道你们就是这样办案的?”铁牛将腿抬起,架在另一只腿上,不断地悠达着。
“你这是什么态度,把腿放下,你这是对组织的轻慢?”
“呵呵。。。。。呵呵。。。。”
“你这是蔑视组织,把这些记下来,作为向上级反应他态度的依据,我看啊,年轻人就是不靠谱,这个市长职位还是套草率了,也不知道他们省里的领导是如何做事的?”杨涛死死地盯着铁牛。
“你有胆子将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吗?”铁牛一听杨涛刚才说的话就愤怒。
“杨涛同志,请你考虑好再说话,你一上来就对我以审问的方式对我说话,好歹我也是党的干部,起码,我也是羊城的市长,那么,我想询问一下,你有什么权利,凭什么如此说话,你代表的是哪个组织?你有代表的又是谁?对于你这种以下犯上,猜忌上面领导的做法,我会在合适的时机以书面材料向省委以及中央申诉?”铁牛说完就不再说话。
杨涛看着铁牛说完这些话的时候,立即犹如愤怒的狮子,直接跳了起来,手指发抖地指着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