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周遭一片宁静,只有虫鸣和细微的风声。
当薄久薇开门进去的时候,家里养的那条老狗扑了过来,将薄久薇直接扑在了地上。
“盖尔,别闹!”薄久薇急忙呵斥。
可盖尔还是不停的跟她撒娇,将头不停的在她怀里蹭,还用舌头去·舔1她。
薄久薇废了好大的劲,才将盖尔推开,重新站起身来。
她的头发和衣服都乱了,脸上的额妆容怕是也花了。
薄久薇无奈的瞪盖尔,“我一会再来收拾你!”
盖尔象征性的叫了两声,回应了她。
薄久薇进了屋,伺候薄千衡的华妈妈正在擦桌子。
见薄久薇进来,立马放下手中的活儿热情的迎了过来,“大小姐回来啦?哎呀,盖尔又调皮了?我一会儿收拾它!”
“华妈妈,我先去换衣服。”
“好,你吃饭了没?每次的话我去给你做。”华妈妈又关心的问道。
“吃了一点,不过没吃饱,想吃华妈妈做的面了。”薄久薇提出要求。
华妈妈高兴的答应了,“我这就去给你做!”
薄久薇回到房间,换了衣服,重新整理了妆容,才去见薄千衡。
薄千衡还在书房里下围棋呢。
以前还有人陪他下围棋,后来下围棋的那个人去世了,他便一个人下围棋。
左右手各为一方,互相对弈,经常一下就是一天。
薄久薇敲门进去,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声,“父亲。”
薄千衡没有作答,右手拿着白色的棋子,思索着下一步到底应该怎么走。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整个画面都好像定住了一样。
薄久薇一直站在原地,没有动弹,也没有再说话。
薄千衡思索了良久,终于想到了出路,便落了子。
这才满意的点点头,然后看向薄久薇,“回来了?”
“父亲找我何事?”薄久薇这才开口。
“听说你被魏荣带去审讯了?”
魏荣就是魏先生,平时大家都是尊称一声魏先生,久而久之便没人叫他的全名了。
不过薄千衡这么叫到是合情合理,毕竟他的地位在那儿,而且比魏荣年长。
薄久薇低下了头,惭愧的道,“是我办事不利。”
“知道就好。”薄千衡冷冷的收回视线,重新拿起黑色的棋子,思索着左手应该怎么下子。
“下次不会了。”薄久薇保证的道。
从小到大,不管做任何事情,只要父亲说不对,薄久薇就会说这句话,下次不会了。
她是个自尊心极强的人,保证过的事情,就再也没有犯过。
不像薄斯年,混得让人头疼。
薄家这两个孩子,就是两个极端。
一个极为听话懂事,父亲说什么,便做什么,做任何事情都希望能得到父亲的认可。
而另一个就恰恰相反,薄千衡越不喜欢的事情,他就越要去做,怎么叛逆怎么来,天生反骨。
所有人都说,如果薄久薇是个男的,暗夜交给她必然会管理得很好,大家都胡心服口服。
偏偏她是个女的,还是个长得很漂亮的女的。
男人在这方面总是带着偏见的,觉得长得漂亮的女人都是胸大无脑,不愿意听从女人的安排,处处针对处处为难。
从薄久
薇进入暗夜到现在,她面对过很多很多的发难,都是她一个一个克服过来的。
这各种艰辛,无人知晓。
但薄久薇愣是没叫过一声苦,一直支撑着薄家。
得到了她的保证之后,薄千衡才没动怒,问了薄斯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