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说来听听。”混沌果然上钩了。白加黑不仅仅在主神争夺战上压了一头，就连平常的订阅也受到了影响，要说他不恨白加黑那是假的。

“明人不说暗话。我就直说了。你这次号召下面的粉丝给我投票，把我顶上主神，那么作为回报，我会给你一百万华币，并且在下一次主神争夺战中，我下面的粉丝也会给你投票。”

苍云的话音刚落。混沌就直接说道。“不可能！”开什么国际玩笑，让我帮你上位？一百万华币，就这点钱还想买主神？要是成为了主神，一百万估计也就是两个月的稿费吧。

“呵呵，你先别着急拒绝，在好好想想。”苍云轻笑一声，似乎对他的拒绝早已料到。

“你要想好，这次你基本是输定了，同意的话，你不仅可以获得一百万，同样的你还可以轻松赢得下次大战，不同意的话，你以后都没机会。”苍云的声音很轻，像是深渊里的恶魔，不断的敲击着混沌的底线。

怎么办，同意的话，那这次我就输定了，同样的传出去名声也会不好，但是不同意的话，就像他说的，这次我基本上是没什么希望了，如果白加黑真的成为了主神，让他在积淀两年，那么以后我就更没机会了。

同意，不同意，两个选择萦绕心头，良久，混沌低沉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

“好。我同意。”我得不到的，白加黑你也别想得到。我宁愿有一个看不见的未来，也不想有一个暗无天日的明天。苍云一喜。双手紧握，差点叫出声。稍微镇定了下，问道“当真？”

“但是你要给我签一份保证书，防止你以后反悔。”似乎是想要给自己一个安慰吧，混沌提了个条件。

“好，痛快，我先把钱给你打过去，等明天我就飞你那，给你当面签保证书。”一份保证书而已，只要能成为主神，无论付出多大条件都是值得的，更何况一个空头支票。

“哼。希望你以后不要食言。”混沌冷哼一声。

“哈哈，不会的，我还是有一些底线的。”苍云毫不在意混沌的语气。

但愿吧。混沌挂了电话，看着窗外的夜景，虽以夜深，但是城市里的喧嚣从不断绝。看着外面零星的灯火，总是会有人忙碌到深夜。却还有些人朝九晚五，过着专家口中健康的生活，曾几何时自己也是那些人中的一员，怀着对生活的不甘来到了点点，想着当初的自己，意气风发，成名之后更是目中无人。直到遇见了他，那个打碎自己一切骄傲的人，白加黑。紧了紧手中的电话。

回到电脑前，一则消息发了出去。目标是他书友团的团长，他的第一批粉丝。“明天起告诉书友们，不用给我投票了，把票都给苍云。更新我不会少。就当作我的谢礼了。帮我转告大家，对不起，我输了，我辜负了大家的信任。但是我不甘心，我请求大家再帮我一次，给苍云投票，打败白加黑。谢谢，对不起。”

消息发过去后，混沌靠在椅子上，只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这一刻他失去的不仅仅是获得主神的机会，可能还有读者的心，以及他的骄傲。

“哎，来看看喽。”街道上传着各种人声，显得有些嘈杂和混乱。快过年了，总是有一些习惯早起的老人早早的就出去逛早市。王凯家离早市不远。平日上学的时候就经常伴着这叫卖声而起。对于王凯来说，前生他有三个声音忘不了，第一个就是小的时候，父亲出去工作，母亲给父亲打电话的时候，自己在旁边，奶声奶气的喊。“爸爸，我要吃肉。”父亲的笑声从电话里传出来，那个时候的自己尚且年幼，小脑袋还很好奇，爸爸为什么笑，第二个声音就是高中时期早市的叫卖声，伴随了他一生中最无忧无虑的时光，第三个就是她的声音。

王凯醒了后呆呆的看着墙壁上挂着的白鹿图。思虑飘向远方。十年未见，你还好吗？是该去看看了，哪怕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