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身体不时传来的隐隐刺痛,让他终于无法保持高傲的王子姿态,不时的手捂胸口,频频蹙眉,面前的碗筷更是丝毫未动。江厌离紧张关切之情溢于言表,不时的低低安慰。
虞紫鸢美而冷郁的脸庞难的柔和:“阿离,到底是怎么回事,医修都查不出来吗?”
江厌离面色黯然,点头道:“都说没有任何伤病,找不到病因,还说应该是邪气入体,难以驱除。”
“邪气?”虞紫鸢蹙眉,:“该不会是上次被那个温氏傀儡伤了后,留下的后遗症吧?”
江厌离不语,
“哼!我看定是如此!说到底还不是因为魏婴……那个祸害!”虞紫鸢五官再次收紧,隐隐戾气。
“是他们金陵医修无用,怎可怪罪到阿羡头上。”江枫眠面不改色,声音沉沉。
虞紫鸢隐忍道:“人家无用,那让你的医修试试,看看会不会有什么灵丹妙药?”
江枫眠咬了咬后牙根,终于还是隐忍,不再言语。
虞金嵩则是摸了摸胡须镇定自若。
虞紫鸢却是得理不饶人,不肯放过:“到现在你还护着他,好好的一个婚礼,结果却被魏婴那个臭小子给搅和了,真是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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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隐忍不敢出声的江澄壮着胆子,嗫嚅道:“阿娘,不是魏无羡,是薛洋……”
“住口!”虞紫鸢一声厉喝:“你懂什么?薛洋是个坏坯子,魏婴也好不到哪去!自己偷偷摸摸修鬼道,结果如何?还不是被人诟病!外面那些议论你们是都没听见吗?”
一桌人,包括一直不发一语,仿佛事不关己的虞翎和大气不敢出的虞玥皆是缄口不言。虞紫鸢生气时,谁接话,谁就是自己找难看,大家心知肚明。
沉默了一瞬,江厌离轻声道:“阿娘,不要再说了,不管是不是因为阿羡,他现在都已经离开莲花坞了。”
虞紫鸢发泄了一通,也没了刚才的戾气,再说江枫眠都已经沉默不语,她更是没了发脾气的欲望和理由。如此心情和氛围,如何还能有食欲!“阿离,吃完你带子轩赶紧去休息吧,他这个样子,我着实看着难受。”虞紫燕语音尽量缓和,扫视了众人一眼转身悻悻离去。
江枫眠深深叹了口气,亦是不发一语,起身离去,当然,虞金嵩自是紧随其后。
江厌离眼神凄苦,默默不语,金子轩亦是一脸怅惘。新婚期间,自己二叔竟然在金麟台给死人烧纸,搁谁身上能受的了!自己没被老丈人扫地出门,都已经是万幸。
“子轩,我陪你去休息。”江厌离柔声道。
金子轩点了点头,两人起身离去。偌大的餐桌上,只留下了江澄和虞翎,虞玥三个人。
长者既然已经离去,本就无心用膳的虞翎亦是起身向两人道:“我也先回去休息了,你们俩吃吧。”
空气彻底冷清。瞅了瞅身边空荡荡的座椅,虞玥嘟着嘴嗫嚅道:“晚吟哥哥,要是羡哥哥在就好了,只有羡哥哥在的时候才有意思。”
江澄本就拉长着一张脸,闻言更是阴郁,狠狠的捏着自己手里的酒杯,不发一语,须臾猛地抬手一饮而尽,“啪”的一声把空酒杯重重放在桌上,豁然起身离去。
欢声笑语的家宴,最终以不欢而散而告终。
房间里,虞紫鸢独坐桌前,美艳的脸庞在烛光摇曳中平添了许多的落寞,一阵轻轻的叩门声打破了寂寥的宁静。
“怎么是你?这么晚了可是有要紧事?”虞紫鸢略略诧异,却是虞翎站在门前。
“姑母,翎儿有事想跟姑母说。”
虞紫鸢不语,自顾转身走到了桌边,虞翎抬脚踏入,转身把房门轻轻关上,又插上了门闩。虞紫鸢微微诧异,目光满满询问。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