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四十章 邦德的“真爱”(上)(4 / 4)

们真的赢得了一切了么?

一切是什么呢?

如果是金钱,那么大概是这样的。

如果金钱就能代表一切的话,毕加索为什么在挣了大钱以后,很多照片里依旧看上去不算快乐呢?挣钱挣的比伊莲娜家族还有钱,一把年纪的老头子了,还在不停的跟年轻漂亮的女孩子上床。

似乎也该满意了吧?

罗斯科呢?

他1950年几幅画就能拿到了相当于如今快300万美元的报酬,他为什么还不快乐么?为什么他在有严重心脏病的情况下,那么凶狠的对待自己,一天恨不得抽上20根香烟,再灌两瓶威士忌?

他在报复谁?

他在和谁战斗?

他在寻找什么?

“顾为经,你见过迈毕斯么?”

萨拉老奶奶给他的画展打了一个A级的评价。可顾为经仿佛还能看到,那位几乎见证了过去半个多世纪西方美术行业所有迭起兴衰的老奶奶,满头银发的做在自己的身边,冷冷的问着自己。

输掉赌局的人,输掉一切。

无论是金币,还是灵魂。

赢得赌局的人,把桌子上的所有筹码全部都放入囊中,最后所有的一切都变得金光闪闪。

直到连身体也变成了金色。

那么灵魂呢?

那么灵魂又去了哪里呢?

这真是一个无比奇妙的悖论。

“我们的艺术行业有一套价值观,它关乎于财富,是由金钱所构筑而成的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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