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进的党卫师一团,嘴角扬起一抹微不可察的笑意:
“你们告诉我,什么是将校用命!什么他妈的是士卒悍不畏死?!”
“督军!”邺铤神色肃然,手指战场一股股青年巨浪,笃定回答道:
“此等皆是!”
王枭抬眸望着肆意招展的猛虎旗帜,眼底仿佛燃烧着火焰,喃喃道:
“还不够……”
…
东线追击战场,
谢存信拔出后腰用惯了的短斧,一斧子劈向倒地敌军军官。
“呃!啊!!”敌军军官抬臂格挡,痛得凄厉惨叫,鲜血溢出染红军装衣袖。
“兄弟!兄弟!饶我一命!我求你了!别杀我!”敌军军官目光惊恐,腿脚用力蹬地,竭力向后退去。
“狗娘养的!”谢存信眼角刀疤激动发紫,抬脚踩在军官胸膛,狠狠啐骂道:
“王八蛋!你非但不投降,还敢向我还击!”
“曹家狗腿子!”谢存信目光暴戾,挥起斧子狠狠劈在敌军军官脖子上!
一斧!两斧!
敌军军官身子抽搐,瞳孔逐渐涣散……
“呵~tui!”谢存信拔出斧子,当头对着尸体啐了口唾沫。
他抬头望去时,只见自己早已被手下战士超过。
踏踏踏!急促脚步声从身后传来。
“卧槽!”谢存信瞪大眼睛,看着一阵风似的从身旁跑过的汉子:
“胡为宝?你他娘的一个炮兵营长,冲上来干鸡毛!”
“你爹用你管!”胡为宝头也不回啐骂一句,挥手不断命令手下炮兵战士:
“都给老子争气!超过那帮步兵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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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吼!”炮兵们齐声应诺,握紧手里工兵铲,一个个健步如飞。
下一秒,
一队穿着围裙的厨师班战士,人手一支驳壳枪,跑的比炮兵还快。
“老吴!”谢存信眼角刀疤抽搐,伸手挽留。
“干你娘~没人的时候该叫我什么?”炊事班长老吴回头笑骂道。
“哥…”谢存信无奈跟了上去,面对曾经的青锋会老兄长,好心劝解道:
“你手指头都少了三根,还冲呢?回去吧。”
“放你娘的屁!”吴三九勃然大怒,边跑边骂:
“大哥都没嫌弃我是个残废,用你嫌弃老子!忘了以前是谁带你的!”
“是你,行了吧”,谢存信无可奈何,只得护着老哥向直军杀去……
前线,
直军高营长带着手下两名残兵,大步奔逃,累的嘴里大口喘气。
砰!砰!
后方枪声响起,两名直军士兵中弹倒地,口中低声呻吟。
高营长回头望去,吓得脸色惨白。
只见身后十米外,两名青年军士兵正咬牙疾步杀来!
“这帮疯子!疯狗!”直军高营长举起驳壳枪,心中不断咒骂。
他边跑边朝着后方青年军战士开火。(注1)
一颗颗弹头从身旁飞过,两名战士弓着腰,神色丝毫不惧,脚下速度不减反增。
砰!
弹头擦着一名战士钢盔飞过,
战士目光坚毅,趁着直军军官开火之际,双方距离逐渐拉近。
青年军战士眼眸骤然狠厉,挺枪突刺!
噗呲!
刺刀入体,直军高营长脚下疲软,扑通一声跌倒在地。
高营长脸色凶厉,明白大难临头,他转过身举起手枪,准备鱼死网破。
另一名青年军战士疾步冲上前,一刀刺进高营长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