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老祖宗的道理,即便青先生知道,可这辈子哪怕四甲子,到现在,也只是初入红尘。”
“再说了,哪有外地人娶本地姑娘不走流程的?别说咱们神骁人排外啊,老白他自己在西方什么名声他可知根知底。”
“就算到了咱这地界,也一样是臭名昭着,青先生一世英名,嫁给他岂不毁于一旦?应该是他神白须请而来还才对吧?”
“即便小子说的不在理,那难道青先生真不想?”
青衣罕见的纠结,她当然想,甚至太想了,只是又担心,这样戏弄他,他会不会生气。
她还…不是很了解神白须,关于他的执着,他的坚持,他的所作所为一概不知,而且,她现在莫名有些过度的在意神白须的心情与情绪转变。
要不说是一物降一物,这还没嫁出去,胳膊肘都快拐到天上去了,生怕再有什么差错。
“老哥们几个知己知彼,就是事后老白真的要翻脸,也只会找我们这几个王八蛋,青先生大可放心。”
李镇岳咧嘴笑道,身后的李太行虽然有些绷不住,但还是憋住了。
“我答应了,但…事后败露,不必几位承担,请大可将责任推给我。”
“噢——也是,夫妻俩关上门啥事都好商量。”
“那行,就委屈青先生了。”
李镇岳嘴都快咧到耳后根了,他回头瞅了一眼李太行,后者一脸黑线,似乎快绷不住了。
大喜在即,青衣在金簪的召唤下走了,而剩下的两人,终于憋不住的贼笑了起来。
而这场婚宴,也正式开始。
作为女方的青衣,代表方则是盘龙会,有关她的所有出席,皆在于盘龙会内部执众的安排,人来人往的很多,都在忙活这位的出嫁步骤。
这第一步走出去,才能走第二步,而男方这头,代表方来自神骁骁卫地煞,毕竟哥几个知己知彼相互熟稔,熟人对照,再好不过。
眼下整个盘龙会虽然喜庆宴宴,却也听不见敲锣打鼓,只觉得这场婚礼,筹备的太久,而这其中的喜气之大,似乎连老天爷都想瞒过去。
“嘶…不是我说啊,你们东方这些个规矩到底是哪个缺心眼的想出来的,这新郎官戴个头纱算个啥事?”
眼下,神白须头戴红盖头,双手抵在膝盖上,语气纳闷。
另外其他四人,李镇岳坐在神白须正对面,两人坐姿如出一辙,他笑的最明显。
另外一边,李镇岳右侧的周登楼,手里抓着一把瓜子,同样笑嘻嘻的,哪怕是在他另一侧平日里不苟言笑的张策言,也都两条眉毛挂在天上下不来。
就是李太行,到了这也憋不住的拍了拍神白须的肩膀,后者以为是让他放宽心,而前者的意思是,白老弟苦了你了。
“诶,老白,这你就不懂了,你是外地人,咱们神骁历史政治你见微知着,可咱这的民族文化你知道的太少,一知半解可不算真实在啊。”
李镇岳手背拍了拍周登楼膝盖,后者抓了一把瓜子递给他,俩人边说边嗑。
“你头上这个红色的纱布呢,不是什么遮死人的抹布啊,这个在咱们这儿叫红盖头,全名叫三尺红,又有别称采春风,还有个化名呢,叫阳春白雪。”
“是咱们这地婚宴传统礼仪上的这个,规矩,对,规矩。”
“而至于它的这个来历呢,你听我慢慢道来啊。”
说着,李镇岳开始了忽悠。
传说啊,这天底下有那么一座山,叫做“遮云山”,山上有那么一个不入红尘的神仙,他喜好坐山观海,坐听风起,看那人间烟火,看那沧海桑田。
突然有那么一天啊,有一个砍柴火的年轻樵夫,带着斧头上山砍柴,途中救了一只受了伤的红狐狸,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