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如果还没有人找到他,他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疯掉了。
周昀霄看着他温润脸庞上也掩饰不住的暴躁,心中明了,贵妃娘娘将这个唯一的儿子,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周昀轩何时受过这等苦楚。
他眼中闪过一片寒意,不过这一切都是他们咎由自取的后果,他们如果不曾想要谋害自己和阿言,周昀轩又怎么会落得这种地步。
周昀轩此时安静端着一个缺了口的碗,吃着喇嗓子的菜粥,只有眼睛透露出了他此时内心的真正想法。
他自从被时素娟救下被安置在这个破房子里,就没有再出去过,就连伤腿在吃了这么多次药的情况下,却依然隐隐有些作痛。
他突然感觉自己像是被囚禁一般,被救下的这段时日他不敢贸然出去,只能躺在稻草里思考,昨夜,他灵光一闪,想来不愿转动的脑袋突然像是打开了任督二脉,时素娟该不会是对他有企图吧,不然怎么会吃这么多日子的药他的腿依然没好。
也不见时素娟出门打听有没有陌生人进到村子里面,试问一个柔弱女子和陌生男子在一起,她不仅不害羞,反而还关心他给他送饭。
周昀轩越想越觉得有些不对劲。
全家都是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