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唯恐有负刘君之托。如今听了刘君之言,总算可以放心了。”
“辛苦了。”刘景又重重一拍他的肩膀,随后问道:“对了,子谨,你的私事了结没有?”
“没有,”马周闻言一脸铁青道:“我带人扑空了,经过一番打听才知晓,他提前跑了。”
刘景挑了挑眉道:“怎么会这样?有人提前通风报信?”
马周摇头道:“不是。我的名声早就传回了耒阳,他知道我在刘君帐下效力,就在酃县,怕我回来复仇,因此亡命交州。”
刘景有些好笑,说道:“他倒是个谨小慎微的性子。”
“算他命大。”马周心中恨极那人,说道:“不过就算他逃到天涯海角也没用,日后我必会将他找出,吊死于耒阳城下。不如此,岂能消我心头之恨?”
刘景暗暗摇头,此人已经成为马周心中的执念了。
“此次回去,虽然没能复仇,但也算衣锦还乡了。”马周感慨道:“自从我十五外出游侠,阿父每次见到我,都要破口大骂一番,就差将我逐出家门了。此番我乘骑骏马,携带宝货,率兵而返,震惊乡里,我阿父见了我,却是一句话也骂不出口了。”
刘景微笑道:“昔日你阿父骂你,也是恨铁不成钢。”
“恨铁不成钢?”马周不由听得一愣,点头道:“诚如刘君所言,确实是这般没错。阿父说,刘君是我的贵人,若不是遇到刘君,我未来肯定难有大出息。”
说到这里,马周有些不服气,他承认刘景是他的贵人,不过阿父也太过于小觑他了,什么叫难有大出息?他马周马子谨就算不靠任何人,也能出人头地。
刘景笑了笑,对此不予置评。
马周继续道:“我原本想接全家来此,可惜阿父不同意。”
刘景失笑,马周家族乃是治铁之家,祖祖辈辈都在耒阳打铁为生,虽然儿子现在小有出息,却不足以让他们放弃祖业,背井离乡,前往一个陌生的地方。
“钟水乡距离耒阳仅一水之隔,你想回去随时都可以。”刘景安慰他道。
不想马周豪情万丈道:“大丈夫当心怀壮志,一展胸中抱负,岂能贪恋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