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闻,先是一阵哗然,随后便陷入了沉思之中。
一位年长的乡绅站了出来,拱手说道:
“大人,周知府此举实在是太过分了,咱们莱阳县城这些年的税收虽说能维持运转,但百姓们也并不富裕啊,提高两成税收,这无疑是要了大家的命啊。”
“依老朽之见,咱们是否可以联名上书朝廷,将周知府的恶行一一揭露,让朝廷来主持公道呢?”
县令微微摇头,苦笑道:
“老先生的想法固然好,只是之前我也曾向朝中之人求助过,可他们都不愿插手此事啊,如今再联名上书,恐怕也难以有什么效果啊。”
又有一位年轻的官员站出来建议:
“大人,那咱们可否派人去和周知府当面交涉一番呢?向他说明咱们莱阳县城的实际难处,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说不定他能收回成命呢。”
县令叹了口气:“周知府此人向来刚愎自用,又贪图利益,恐怕不会轻易听我们的劝啊。不过,这倒也不失为一个办法,只是派去的人得斟酌一番,还得想好如何应对他的各种刁难才行。”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提出了各种各样的办法,可又都觉得实施起来困难重重,议事厅内的气氛愈发沉重压抑起来。
就在大家争论不休之时,县衙的一名捕快匆匆跑了进来,神色紧张地说道:
“大人,不好了!周知府派了一队人马正朝着咱们莱阳县城赶来,看样子来者不善啊!”
县令一听,心中一紧,眉头紧紧地皱在了一起,他知道,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只是没想到周知府竟如此迫不及待,这下可真是到了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了。
县令站起身来,目光坚定地看着众人,大声说道:
“诸位,事已至此,咱们也没有退路了。不管周知府此番前来意欲何为,咱们都要团结一心,绝不能让他得逞,哪怕拼上这一身官职,也要守护好咱们莱阳县城和百姓们啊!”
众人听闻,也都纷纷响应,齐声高呼:“愿听大人差遣,与莱阳县城共存亡!”
那队人马很快就来到了莱阳县城外,马蹄扬起的尘土弥漫在空气中,透着一股紧张的气息。
周知府的手下头目骑在马上,趾高气昂地对着城墙上的守卫喊道:
“快去通报你们县令,就说周知府有令,让他即刻出来迎接,若是敢有怠慢,可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守卫赶忙跑去县衙通报,县令得知后,带着众人来到城门口,望着城外那一群耀武扬威的人,心中的怒火再次燃烧起来,但他还是强压着怒火,平静地说道:
“不知诸位前来,所为何事啊?”
那头目冷哼一声:
“县令大人,你心里清楚得很,周大人交代的税收之事,你到底办得如何了?今日我们就是来看看你有没有把周大人的话放在心上,若是还未行动,那可就别怪我们动手了!”
县令向前一步,义正言辞地说道:
“莱阳县城的税收都是按照朝廷规定如实上缴的,周知府这般无故要求提高税收,本就是不合理之事,我怎能依从?”
“还望诸位回去告知周知府,莫要再做这等欺压百姓、鱼肉乡里的恶事了!”
那头目一听,脸色顿时变得阴沉起来,大声喝道:
“好你个不知好歹的县令,竟敢违抗周大人的命令,兄弟们,给我上,今天就让他知道违抗命令的下场!”
说罢,那队人马便气势汹汹地朝着城门口冲了过来,县令见状,赶忙指挥着城中的守卫准备抵抗。
“住手!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在这莱阳县城撒野,还有没有王法了!”
秦天此时带着老坨子和数十个护卫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