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的额头上渐渐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他的眼神也开始变得慌乱起来,那故作镇定的伪装仿佛随时都会被撕开,暴露出他内心的恐惧与不安。
就在这时,一个护卫急匆匆地跑过来,对着丁弘文低声说道:
“大人,在工坊的一处隐蔽角落里,发现了一些被藏起来的物资,看起来就是之前丢失的那批制作武器的材料啊!”
丁弘文一听,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他猛地转身,朝着管事走去。
那管事看到丁弘文的眼神,心里“咯噔”一下,知道大事不妙了,可还没等他开口狡辩,丁弘文就大声喝道:
“哼,现在证据确凿了吧,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管事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可还是嘴硬道:
“这......这能说明什么呀,说不定是别人陷害我呢,你可别仅凭这点就认定是我干的啊。”
丁弘文冷笑一声,“陷害你?你倒是会推脱啊,这工坊平日里都是你在管着,这隐蔽的角落别人能轻易找到?”
“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走,跟我去见少爷,让少爷来好好审问你,我看你还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说着,丁弘文一挥手,几个手下便上前押住了管事,那管事还想挣扎,却被牢牢制住,只能一边被拖着走,一边嘴里还在叫嚷着:
“你们放开我,你们这是冤枉好人,我是被陷害的啊......”
丁弘文根本不再理会他的胡言乱语,带着人径直朝着秦天所在的地方走去。
他心中的气愤已经化作了一定要让这管事受到严惩的决心,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这种背叛希望之城的人逍遥法外。
到了秦天那里,丁弘文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汇报了一遍,又呈上了找到的证据。
秦天看着那批失而复得的物资,脸色阴沉得可怕。
他冷冷地看着管事,那目光仿佛带着冰寒的杀意,让管事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双腿一软,直接瘫倒在了地上......
秦天冷眼看着瘫倒在地的管事,眼神中满是失望与愤怒,他缓缓开口,声音冷得如同冰碴子一般:
“管事,我自问平日里待你不薄,为何你要做出这等吃里扒外的事?今日你若如实招来,或许我还能念在往昔情分上,给你留一条生路,否则,休怪我不讲情面。”
管事身子抖如筛糠,可嘴上却依旧不肯服软,他哆哆嗦嗦地抬起头,看向秦天,眼神中透着一丝心虚与倔强,结结巴巴地解释:
“秦......秦公子,我......我真的是被冤枉的啊,那批物资......物资怎么会在那角落,我也不清楚呀,肯定是有人故意放在那儿,想陷害我,好让你把我赶走啊。”
秦天冷笑一声,站起身来,一步步朝着管事走去,每一步都仿佛带着千钧之力,让管事的心跳愈发加快,恐惧在心底不断蔓延。
“陷害你?哼,这工坊一直都是你在打理,平日里旁人根本没机会接触那些隐秘角落,你倒是说说,谁会费尽心思去陷害你,又为何单单挑中你?”
管事额头上的汗珠不停地滚落,他赶忙擦了擦,继续狡辩道:
“那......那我怎么知道,说不定是城里那些对您心怀不满的人呀,他们看我平日里尽心尽力为工坊做事,就想把我拉下水。”
“这样既能破坏工坊的运转,又能让您失去一个得力助手,这......这多阴险啊,您可不能中了他们的计啊。”
秦天走到管事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中的怒火更盛:
“你还真是巧舌如簧啊,事到如今,还在妄图推脱责任。那城内四处散播的诋毁我的谣言,又作何解释?”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