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造成的一切,以及弗兰克头上慢慢肿胀而起的大包后,又慌乱的将平底锅丢在一边,捂着脸,哭着跑回了楼上。
最终
灯关,人散。
利普嘴里的最后一点火光燃尽,看着慢慢陷入黑暗的加拉格家,放在门锁上的手已经淋上一层白衣,心里哽咽的感觉,却让这个天才,始终按不下去,那幼童都足以打开的门框。
“谢特!”
“利普?”
“你小子在门口发呆干什么?”
“走,咱们进去!”
利奥打开门,就一把将利普推了进去。
“法克!”
“弗兰克怎么睡在这里?”
“利普!”
“快来,搭把手!”
“咱们给弗兰克丢出去!”
利奥随手打开电灯,家里的一切又出现在利普面前,还是那个样子。
一切都好像没发生一样,不过那装着冬日基金的罐子,空荡荡的,里面被翻出来的几张旧报纸,皱巴巴的揉在桌子上。
利普看着这一切,似乎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的站在门口,直到利奥开口。
“噢~噢!”
“来了!”
俩人合力,将弗兰克丢进了门外的雪堆里。
“利普!”
“你回来了菲奥娜一定很开心!”
“凯伦怎么样了?”
“她,她了离家出走了~”
“是吗?”
“那那个娃儿怎么样了?”
“那个小孩,那个孩子现在是希拉和乔迪在陪着。”
“你...”
随着语言的输入,利普紧张的心情慢慢舒缓,这个家,那是那个样子。
是啊!
家就是这个样子。
无论何时,家,都会是你最后的避风港。
当然,别走错家了,或许有的人会有很多个这样的家,又或许只有一个,甚至于没有。
但是,拥有时需要珍惜,而不是在后面后悔。
呼!~呼呼~
刺骨的寒意,冻醒了雪被里的弗兰克。
在寒夜里,弗兰克默默起身,身上的雪花滑落,一个人悄悄离开,慢慢消失在这寒夜。
...
“噢!”
“谢特!”
“发生什么事了?”
弗兰克从病床上苏醒过来,望着布满密密麻麻的管道,眉头紧皱,伸手抓住管子就想拔掉。
“你终于醒了~”
“你的肝,就要腐烂了,你知道吗?”
“谢特!”
“怎么可能?”
望着给自己下发病危通知的女医生,弗兰克不屑的笑了笑。
然而在她随手一扯,扯掉导尿管后,弗兰克放肆的眼神一愣,然后便是。
“谢特!”
“你在干什么!”
“噢!”
“法克!”
弱点暴鸡对任何生物来说,都是不可忍受的痛苦,不是吗?
如此美丽的女士,却干出如此残暴的事。
不过看见一脸痛苦,在病床上蜷缩成一团的弗兰克。
“噢!~”
“她真是如同天使一般美丽,不是吗?”
“你恐怕还没有注意到你的水桶脚脖子,和你胸口密密麻麻,布满血管的蜘蛛网吧~”
“看你的身体,你的肾,似乎少了一颗。”
“对吧~”
“当然,这不是主要原因~”
“就算那个肾还在,你的肝,早已被酒精和毒品,腐蚀的千疮百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