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但没有任何根据。

其实古良在看到古兴在送别时的装束时，就已经开始犹豫起来，但仅仅一个变化的容装并不能说明什么。

真正让古良下定决心的是，他听到古兴的那一句“父亲，你终于看见我了。”

其实即便在那个时候，古良都没有明确自己的选择，他只知道自己对这个大女儿有太多的误解。

当然至于误解是什么，这些都淹没在虚拟的文明当中，无从查证。

当古茹的守卫丈夫挣开束缚追上古茹的时候，迎接他的是短剑，而不是拥抱。古良才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了选择。

“我不知道为什么扎西会选择帮助我，因为他是你创造出来的角色。”古良突然叹息着说道。

在古良看来，这个扎西杀了古茹就等于断了他后续选择的退路，而且从古良返回到古兴那里的举动也可以认为古良选择了古兴。

但事实上，古良并没有说过他要选择古兴。也就是说，是扎西替他做了选择，也帮他完成了任务。

古良只是通过逻辑上认定最终的选择是合理的。因为王兴如给他的纹身图案也是凤凰，古兴贵为傲霜国的女王，为天凰之尊，也能解释得通。

古良还有另外一种解释。如果现实中王兴如的女儿叫王茹，那虚拟世界中绝对不能存在另一个古茹，那样就意味着王兴如必将死去，因为格菲尔作为古茹的母亲，已经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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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如果古兴是王兴如，就不存在这样的逻辑问题。

“就算你说的没有逻辑问题，那扎西为什么会帮助你呢。”英子也有些好奇起来，这个故事比想象中要精彩太多了。

古良思索了一会儿说道：“我想是因为感谢吧。”

五十年前，古良帮他接生了自己的女儿，当时扎西就说过，他从来没有见过哪一个天命人做过这样的事情。虽然当时扎西很不满，但总体还是感激的。

在任务完成之前，扎西还提到自己的女儿被古兴关在牢笼之中，是古良将他放了出来。虽然放出来三天后就死了，但扎西是一个信命之人，他不会认为古良是杀了他女儿的凶手，而是让他的女儿彻底解脱了。

“你说得很有道理。但是你是怎么确定我让你找的女人是你两个女儿中的一个呢。”隆本桥生越发的有兴趣。

他对古良从二选一中选出正确的答案没有疑问，无论是逻辑说，还是宿命论，或者是运气帮助，都说得过去。

然而，傲雪国从一开始就是有着自己的运转机制的。格菲尔是不会与人发生关系，更不可能有孩子出生的。

那么，古良到底是什么原因走上了这条路？

古良想了一会儿，郑重地说道：“因为王兴如。”

“又是运气？”隆本桥生显然对古良的回答不太满意。

他不相信古良仅仅是想跟一个女人发生关系了，然后就做了，然后就有了女儿。

“不，不是运气，是意外。”

隆本桥生摸着自己本来就不长的头发，有些不知所以。“意外怀孕，然后有了女儿？”

“当然不是。”

古良最开始只是想跟所有长得像王兴如的女子发生关系，然后找出那种特别的感觉，但他在女儿出生时发现一个秘密。

古良女儿出生的当天是双倍激发的日子，双倍激发的日子有一个特点就是获得的收益加倍。

古良有了女儿之后，他便是古腾部落的酋长，从那以后，整个部落的所有收益，无论是雄奴种植，还是编织等，全部都是双倍收益。

然而，在古良当上酋长之后，又适逢一个女性生孩子，刚好那一天也是双倍日，但那个女人只生下一个孩子，没有变成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