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科长,那个杨为民是什么情况?”王芳问道。
“我感觉他可能得了臆症,总是感觉有人骂他或者有人打他,于是他便开始反击,所以就失态了”贾有财解释道。
“这种病好治不?”刘倩问道。
“不好治。这不是身体上的疾病,这是思想上的病,据我所知,全世界对这种病也没有太好的办法。只能靠自度,吃药也好、扎针也好,都是治标不治本。”贾有财说道。
“这不神经病吗?”王芳笑着说道。
“算是神经病的一种吧”贾有财也笑了。
杨为民回到了技术科,但是刘科长不在办公室,因为刘科长被叫到了厂长办公室,此时的刘科长正在被杨保国骂,并且骂的很难听。刘科长本来是想让杨为民露露脸,谁能想到他脸没有露成,反而把屁股露出来了呢?
拍马屁拍到马蹄子上面,杨为民出了这么多笑话,本来他是个痴呆只有自己人知道,这下好了,全厂都知道了,让好面子的杨保国厂长怎么可能不生气呢,让领导骂几句就骂几句吧,领导骂你不可怕,领导不理你才可怕。
但是这个杨为民是不能重用了,他已经不是烂泥了,而是一洼脏水,直接没有任何上墙的可能,更不可能在墙上面挂住,刘科长一边挨骂,一边想事情,心里活动很复杂。
张副部长今天没在厂里吃饭,厂领导们也没有心情自嗨,所以各自开始了工作。
会后保卫科长邢育森来到了李怀德的办公室里。
“李厂长,那个谁这么当众羞辱我们,这是杨厂长的意思?还是他自己的意思?”邢育森感觉今天脸丢大了,从参军以后,他就没人当众这么骂过,他也没有李怀德那样的胸襟,总感觉心里堵的慌。
“当然是他自己的意思。这就是自以为是呀。老邢,《道德经》中把人分为了四种,一等人聪明且勤奋,二等人聪明且懒惰,三等人愚蠢且懒惰,四等人愚蠢且勤奋。杨为民就是这第四种人,他这种表现该我们头疼吗?你听听,老杨正在发脾气,当了十年老好人了,今天破防了”李怀德笑了。
“他为啥这么做呀?”邢育森理解不了。
“你不知道为什么,所以证明你不愚蠢,你又不和他一样,你怎么会想到他要做什么?因为有财和我共创了一首歌曲,他就到处诋毁贾有财,他自己把我和老杨列为敌我双方了。他是老杨的侄子,当然要帮他叔叔了,看来你是因为和我走的近和原因”李怀德说道。
“他不是大学生吗?为什么还这么愚蠢?”邢育森问道。
“老邢,一个人学习好不代表他聪明。聪明包涵的东西太多了,学习只是一个小的方面”李怀德说道。
杨为民从会场回来后,坐在技术科一直发呆,他仔细的回顾了一下今天上午开会时的情况,太不应该了,自己不应该摔到两次呀,一次是意外,第二次就不是意外了,并且到了最后还说不出话来了,是不是招了脏东西?
杨为民也是从村里出来的,这样的故事在村里这种事情一年不知要听多少回,他一直认为这是封建迷信,但是今天他开始相信了。自己遇到了什么东西?杨为民又开始回忆,前天晚上自己从六车间回去的时候,在暖棚边上撒尿,发现了一只黄鼠狼,那只黄鼠狼看了看自己后走了,看来绝对是它的原因了。
黄鼠狼在农村还一个名字叫黄大仙的,那也是一种接近于神的存在,不知道有多少关于它人传说,看来自己撒尿冒犯到它了,杨为民越来越对。
事情找到了原因就好办了,就要想办法解决一下,但是解决这方面问题的流程他也不明白,所以他想到了二叔杨保国。
杨为民现在就想把问题解决了,所以他从二楼来到了三楼,也不管杨保国的办公室里有没人,他直接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