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夫子气得胡子直翘:“这对狗男女,怎么弄做出这种事来?简直有伤风化,有伤风化啊!”
白夫人叹了口气看着他道:
“在汴京的时候,更阴私的,你又不是没见过,瞎叫唤什么?
只是这些东西太贵重了,要是真带回汴京,我怕出问题,要不咱们还是找个地方埋起来。”
白夫子皱眉道:“可这荒郊野外的,埋哪里好呢?再说了,万一被人找了去,可了不得……”
白夫人看向赵巧娘,赵巧娘道:“确实这么多箱子不太方便,可随便放在哪里又怕弄丢了,确实挺难的。”
“那要不还是带着,咱们现在人多了,问题不大,更何况还有奶糖和奶茶呢!”白夫子说道。
其实林晚晚总觉得这些东西要带着,这荒郊野外的,往哪里一埋,以后想找太难了。
她热闹也瞧够了,就听到白夫子道:“要开始上课了,咱们今天继续学习弟子规……”
现在上课的进度加快了许多,好多人根本听不进去。
翠丫一听上课,头埋得跟鸵鸟似的,白夫子叹了口气道:
“你们不喜欢上课的,那以后就不用上课了,到时候我教你们写一些简单的字。
会写些字对你们还是挺有好处的。”
白夫子教他们学写字,林晚晚就在旁边给奶糖、奶茶讲鬼吹灯。
奶糖不爱听童话故事,可爱听鬼吹灯,特别是听到开头那老鼠的时候,它叫的可欢了。
这晚上的风刮的鬼哭狼嚎的,让人忍不住害怕。
林晚晚睡得倒是挺香的,这一晚上没出什么幺蛾子,他们第二天继续赶路。
这去泉州还需要十多天,这十多天路上就很难找到补给。
刚走出去没多远,就看到有户人家的粮食被人抢走了,那伙人还挺嚣张的,企图抢走女人怀里的孩子。
女人大声哭道:“这是我的孩子啊!粮食你们抢走就抢走了,为什么连我的孩子都不放过?呜呜呜……”
“嘿嘿……嫂子,我哥已经死了,你就从了我吧!我会好好对你的。”那男人看着女人,咽了咽口水。
那女人冷冷看着他道:
“赵明,你就是个畜生,你哥尸骨未寒,你居然敢对我做这种事情。
还有你们,你们都是族中的长辈啊!求求放我和孩子一条生路吧!”
赵明哈哈大笑道:“放你一条生路?白浅,我劝你现在就跟我回去,要不然你这孩子我就直接拿来炖汤。”
白浅看着他道:“畜生呜呜呜……求求你们,放过我和孩子吧!”
她直接跪下给赵家族人磕头,林晚晚从小床朝外看去,白浅身着一身孝服,却难掩那出众的容颜。
她怀中紧抱着孩子,“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裙摆铺散开来。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泪水在眼眶中打转,继而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打湿了衣衫。
一旁躺着的男子,面容英俊,虽已没了生气,却仍能看出往昔的风姿,怕是已经断了气。
白夫子皱着眉头,开口道:“要不你们让让,再继续?”
赵明眼神冰冷地瞪着白夫子,大声呵斥道:
“死老头子,要你来管什么闲事?
把这女人跟孩子直接抓回去,今天咱们就洞房花烛,至于这孩子,咱们今晚正好缺几个菜。”
那女人直接朝白夫子跪倒道:“求您救救我,我愿意做牛做马报答你们……”
赵明哈哈大笑道:“白浅,你求谁不好,非得求这个糟老头子。”
他打量着白夫子这群人,突然他看着赵巧娘,眼睛直接亮了:
“哎哟!兄弟们,你们快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