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床边,所以他的心底泛不起一丝恨意。
身体的疼痛在撕裂,江亦安忍着疼,轻描淡写的言道“蝴蝶注定飞不过沧海,这是天注定,是命!”
不开口倒好,一开口气的羽川恨不得从他的脸上来一巴掌,他恼怒的捏起他的下颌,强行将他的脸抬起,一字一句,冷嘲道“是命?江亦安啊江亦安,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我允诺过你,会替你解去软骨散之毒,而小道姑就在天界,所以你是把我不当人,还是把她不当人,试问,我二人都保不住一个你吗,你现在告诉我,这是命?来,说说,你到底是有多想死?”
羽川眼眶泛红,手下的力道捏的他的脸泛起了几道青痕。
江亦安的面色沉寂,无言回应。
“说话啊!”羽川吼了他一声,手中的青筋都已经根根暴起,他已经无法保证,此番之事会不会再有下一次,他看不透江亦安,看不透他这榆木脑袋里装的到底是什么。
蝼蚁尚且偷生,可他的处世之道,真是随性到让他叹服,因为他可以做到前一刻与人笑脸相迎,后一刻便持刀对向自己,所以羽川有些不解了。
四目相对之时,他眉眼暴怒,而江亦安一汪碧泉的眼瞳却是平静到泛不起一丝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