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施主恐怕已是凶多吉少,寻不回了,你二人方且先逃吧。”透这几分颤腔的音。
让羽川有些不耐烦的喝斥了一声闭嘴。
高声道“寺庙本该是一方净土,是清净之地,而僧人更该清心寡欲一心向善,你们倒好白日里开门作戏,晚上关门杀人,所以这泪从何而来,嗯?告诉我!”
冷眼瞧去,法智被吓到怔在当场。
这冰冷的眼神好似寒冰凝结,让法智心头一惧,随即,他便觉自己的膝盖好似被烈焰炙烤一般,软了骨头似的跪在了羽川脚下。
身子不听使唤的行为,让法智哆嗦了起来。
“你二人到底是谁?”恐惧让他上下牙齿都有些打架。
江亦安在回答他这问题之前,先一挥衣袖,将法王殿地下的场景,在他眼前展示了一番。
随后才吐出了一个“神!”字。
法智看到被打到血肉模糊的和尚时,已是心肝乱颤。
将头往地上猛磕了起来。
但却只是磕头,并未求饶。
江亦安还以为他是被吓傻了,见地砖都被磕的溅起了血。
方才用神力止住他的行为,问道“说说,这杀人之事你可有参与?”
法智一把鼻涕一包眼泪,他现在自是信了举头三尺有神明,做了恶事迟早要遭报应。
心中懊悔道“小僧虽未杀人,但也罪责难逃!”
“哦?这是何意?”
“小僧是孤儿,六岁跟着圆镜方丈入清水寺,以前的清水寺虽是会大肆敛财,但钱财都会上交朝廷,也从未有过枉杀无辜之事,直到六年前新帝登基,自此以后,寺庙中便频频现出杀……!”
他哽咽这,无法说出口,抽噎了两声,便又道“死在这里的女子,都是从宫中送出的宫女嫔妃,每月宫中都会送出十几人到此收做僧尼,但清水僧根本容不下如此多的人。
圆镜方丈还在世时,会偷偷将她们送往别处让其求生,但后来,自圆镜方丈故去后,上任了新的方丈,自此以后,被送往此处的女子都只有死路一条,要么被砍头、烧死,要么就投水,剖开身体,有些嫔妃,甚至已是有孕在身的,亦会被……!”
再度哽咽,哭到久久难平。
江亦安的面色有些深疑,喉结动了动,不解道“你既是清白的,为何还要留在此处和他们同流合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