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动城中一切兵力,所以,她倒要看看江晟怎么将她这位亲封的女帝赶出城。
“嘿呦,还是个贼。”江晟即使看着她手中城印,却依旧不屑的冷笑,他终于明了了为何此人今日会擅闯城中,原来是个毛贼,一把攥住她的手腕便命手下将其捕入大牢时,一声令下,竟无一人上前。
此时,不仅茗一懵了,冰火城里的所有人都懵了,看着高台上争执不休的二人,大家都以为是法祖和女帝闹了不愉快,没太在意。
最后是棠少上前小声相劝,告诉他这确确实实就是他一手亲封的女帝,而且女帝在城中已有十九年的时光,这才让江晟死了要捕她入狱的心。
不过江晟心里真的乱极了,松开她手腕时,便带着棠少前去大殿问起关于女帝的所有事。
棠少虽不明白法祖为何这般奇怪,没有敷衍,便将自己所知一一相告。
江晟委实难以相信,他和黛长安相识已有几千年,可脑海里却没有她的半点记忆,扶额苦恼之时。
黛长安忽然挽着北渊的手也跨入了殿中。
丝毫不顾及江晟在此,自己闯入会不会打扰到他,便按着北渊在长椅上坐下,嘘寒问暖帮他擦拭起唇角的伤口。
明明北渊的伤已经靠神力修复的看不出半点伤痕,可黛长安却还在担忧的握着锦帕,将药水轻轻点按涂抹。
“疼吗?”擦拭伤口时还轻轻询问,那温柔的声音如杯沿上一滴落入茶盏的水,是不经意撩动心弦的柔媚。
江晟一副快要被气晕的架势,抬起眼睑看向北渊那张享受的臭脸时,心中邪火更甚,煞风景道“早知你如此享受,我就该将你双腿也打断!”他月白风清的面上满是腹黑之态的笑意。
北渊被他激怒的双拳紧攥,起身还要再打时,黛长安维护本渊,道“这是我的人,你休要再动他一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