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变态不躲那就是脑子有天坑。
脚下微动当下刚运出神力要瞬移,羽川却已经光速移至面门寸步。
“你是聋了吗?本殿下在同你讲话,听不到吗?”他剑眉斜飞,语气加重一分。
江亦安却依旧一脸的不以为然。
这幅谁也不搭理的死样子,真是让羽川心底窜火。
江亦安后退一步,要再跑,却被羽川上前一把捏住手腕,往楼阁中扯。
“你做什么?”被擒住腕部后,他才怒言了一句。
“错,就当罚,今日本殿下奉旨前来调查真相,你杀死龙王一事我不追究,但你试图堕入魔道便不能饶恕!如此恶行,本该将你交去天刑伺领仙鞭,但害怕一顿鞭子将你打死了,索性咱就中和中和!”
刚扯他进入楼阁,羽川便一撒手将他整个人都甩在了玉案上,江亦安这身子根本吃不消他这股蛮劲。
扑到案上时,胸腔撞在了案角,一声呼痛,身子已将案上的茶具、棋子都一并撞了下去。
瓷器碎裂,棋子滚落,他未心疼自己的身子,却先心疼起自己用了千年的白瓷盏。51
恶狠狠的抬眸看向羽川时,就见他一撸袖子已经朝自己走来。
江亦安心中慌张,还未来得及站起身,已经被他压了上来,玉案本就低矮,那羽川就像头熊一样,捏住他的双腕反擒在后腰间,稳稳将他固定在书案上。
“你他娘做什么?”他忍不住爆粗口。
羽川的呼吸变的很沉很重,江亦安的手腕十分纤细,所有他只需左手便轻易捏住了他双手腕部,此刻腾出的右手将他紧扣的十指扳开,右腿膝盖上前压住指梢,使得他整个掌心都摊露在外。
做好一切后,他便伸手从书案旁抄起一根木镇尺,在手中掂了掂道“自然是打到你心服口服!”
这句话是真真让江亦安的脑子如雷击“你是有病吧?”他咬牙切齿的谩骂。
可一语未尽,掌心便传来一阵巨疼,疼到他全身一震。
“羽川,我他娘宰了你这狗东西!”被打的江亦安登时面色寒霜一片,恼怒的语气暴跳如雷。
“呦,挺横!”羽川嘴角却抽起一抹冷笑,再度高扬镇尺端着七分力道,又一次狠狠砸下。
“啪!”的一声钝响。
嫩白的手心瞬间叠起一道肿痕。
这镇尺活像是敲进了他脑子里,江亦安的脸一路从脖颈红到面门,生平第一次被人按在桌上揍,他娘的如此奇耻大辱,谁受的了。
“混帐东西,你放开我!”他剧烈的挣扎,如一匹怒极的狼。
羽川却喘着大气,冷不烦来了句“再动,就将你这两只手都给你废了!”
他眸光幽冷,声音更是阴寒到瘆人,言语间,已是一尺又一尺猛的砸了下去。
寂静的阁楼内,惊起一声声恐怖的暴打声。
江亦安疼到换不过气来骂人,他紧咬牙根,窒息的疼在掌心叠加,叠加,无限叠加!
羽川的镇尺如剑狂砍而下,打的他五脏六腑都要筋挛。
“你江亦安不是要脸吗,注重面子,好,那我也让你知道知道,何为底线,今日之事便是底线,你触雷,那我就踩着你的脸,给你好好授一课!”
镇尺裹挟着劲风猛的甩在他青紫不堪的掌心,打断了他骂出口的粗话。
豆大的汗珠从他苍白的面颊滚落,一滴滴落在玉案之上,他的身子在折磨中颤抖,狂颤……
几十尺落下,羽川见他状态已是略有懈怠,便停下戒尺瞟他一眼,虽是未打,但手中镇尺却抵在他高肿的掌心,不疾不徐的来回摩挲。
此时此刻,他折磨着他的身体,同时也压榨这他的精神,他的灵魂,他知道他骄傲,却用最打他脸的方式将他的骄傲一寸寸碾碎。
“总有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