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鼻头一酸,汹涌的泪意再也无法压制,下一刻,汇聚在眼眸里的晶莹,已经如秋雨决堤!
“你可知,心疾该如何解?”她慌了,慌到分不清她和江亦安谁才是真正的医者。
他看着她,秋芯冉此刻楚楚可怜的泪眸和昨日做戏的模样大有不同,昨日她将自己的软弱暴露,可怜巴巴的望着他的眼,收获同情。
今日,她则是选择回避,好似并不愿让江亦安看到她在哭,甚至问话时音调都在强装镇定,然而抖动的小小肩头和失控到难以平衡的情绪,将一腔无助统统出卖。
江亦安真觉得自己做的有些过分了,然而戏已经做到这份上,便只能做全。
衣袖下的手有些情不自禁,想要替她抹去面颊的泪,可试探了几次还是忍了。
他喉结上下动了动,才言道“既然是久病成疾,自然要慢慢化解,比如,往后你就看在他是个病弱的份上,凡事理让他三分,少跟他置气便好。”
“可当下该如何解,我的灵力还需一段时间才能恢复,而他此刻情况这般恶化,灵药虽是药,但频繁饮用只会适得其反,所以,我到底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