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价?”
听到陈初一的话语,那名小婢女又是一愣。
因为台上所拍之物价格不凡,而她只是一个供人差遣的小婢女,而且二人之间前后认识也才不到不到两个时辰。
而就在这种种条件的约束下,这样事关紧要的一件事竟然让她一个外人来做?
“陈老爷...”
陈初一淡然一笑:“无妨!”
“你只需举牌跟价就好!”
看着一边品茶一边吃着点心陈初一,小婢女迟疑了一下心头开始思绪起来。
也是!
其他包房中那些世家老爷公子哪一个身侧不是跟着三五随从,这跟价的活自然有人来做,而面前的这位陈老爷..
“他是不是没了家人?”
“是不是在外有了仇家...”
“还是说..”
这一刻在这名小婢女心里面想了很多。
看见小婢女愣神,陈初一又落了一眼过去:“不成?”
小婢女赶忙摇头:“成的,自是成的!”
经过他们这番耽搁,台上那株宝药的价格已经是破了万两白银,且跟价者也少了起来 。
看到这里, 陈初一示意,小婢女深吸了一口气接着便把属于大满包间的牌子举了出去。
...
台上,
云娘眼神四望,作为台上唱价之人,她要做的活可不轻,不仅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还要时刻控制着拍卖的节奏。
这快了也不行,慢了也不行。
太快极容易让台上的宝贝拍不出高价, 而慢了又极容易拖下正常拍卖的节奏, 还有最为重要的一点那就是时刻保持整场拍卖的热度。
因为这热度要是减了,或是冷场, 怕是后续那些宝贝极易可能造成流拍。
所以她所做的这份活在这聚宝斋中对比其他那些鉴宝收卖的掌柜来的并不轻松。
就像是此刻身前这株位列中品的宝药,平日里售卖的价格绝不过万两,而此刻在她的巧言下,已经是破了万两有余。
不过...
这般成绩若是放在之前的拍卖场中,她或许还会为此自得不已。
但今日不同于往日。
“记得不错,此株宝药那位陈前辈之前曾说需要购买,而此时....是价格抬的高了?”
就在她心头踌躇在想着会不会因为竞价让那陈前辈不想再出手,后续因为此番而影响到双方之间合作关系之时。,
随着三楼包房中探出的一块跟价牌后,云娘心头一松。
“三楼包房中跟价一万一千八百两银。”
这株宝药底价八千银,每次加价不少于两百,经过一轮竞价,这价格已经来到了一万一千八百两。
对比宝药的品阶, 这价格属实不低。
而云娘口中话语刚落不大会,又见三楼另一包房中举牌。
“一万两千两!”
不知为何,
看到有他人跟价,云娘心里面竟然生出一些不悦。
好的是,
就这那一包房中刚出价 ,大满包房中又伸出条纤纤玉手举牌而出。
“一万两千两百两!”
.....
此时,
在标有冬至的包房之中,有一身形肥硕的中年,在听到下面云娘口中的唱价之后, 口中一句咒骂。
“玛德,一万两千两?”
“这中品宝药是好,但也他娘的也值不上这个价啊,那跟价是不是他娘的脑子进水了!”
垂帘前,
那举牌管家听到此话,回望过来。
便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