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就骂。
然而,陈平安动作更快,照着吴桂云的脸,重重一巴掌抽了过去。
“啪!”
一声脆响,仿佛连哀乐声都盖住了。
所有人全都齐刷刷看向了陈平安,任谁都没想到,陈平安会突然出手,这,好歹是个长辈。
打长辈不太好吧?
“你,你敢打我?你忒么的居然打女人,你还是不是男人?”
吴桂云摸着火辣辣的脸庞,又哭又闹。
“第一,我是不是男人不要紧,与你无关;第二;我始终认为我打的是疯狗不是人。”
陈平安回头看了一眼苏暮雪,皱眉道:“上次教你的全忘了是吗?遇见疯狗,躲得远远的,躲不了,打死吃狗肉!”
“……”
虽然,男人冲苏暮雪讲话的凶巴巴的,但苏暮雪心里很暖,安全感爆棚。
“你,你,你骂谁是疯狗?你嘴巴就干净了?”吴桂云气得额头冒青筋,但始终与陈平安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她不懂什么古武,不知道什么高手不高手的,但她知道现在脸很疼。
“我指名道姓了吗?是你自己要对号入座,怪我咯?”
陈平安眉头一挑,鼻孔冒出一股冷气儿。
“第三,在我面前别装什么长辈,我只知道一点,谁要是欺负我陈平安的女人,我打死她。”
“……”
迎上陈平安漆黑眸光,吴桂云不吭声了,下意识后退几步。
“你们怎么来了?谁让你们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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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秋云嘴上埋怨,但看到陈平安、女儿给自己出头,心里还是很暖的。
“暮雪不放心过来看看。”
陈平安在一旁烧纸点香,忽然想到袁红艳昨晚那番话——天地银行发行的货币要不要?
唔,这不就用上了吗?
这嘴真毒,但话是真灵啊。
“妈,真要卖房子吗?”
烧完香后,苏暮雪取出房产证交给吴秋云,脸上浮现一抹忧色。
母亲一生好强要面子,且不说在浅水湾住了二十多年有了感情,一旦搬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死?
而且一时间上哪儿找合适的房子去?
“那已经不是你妈的嫁妆了,是老爷子的遗产,老爷子的遗产凭什么让你们一家子独占了?”
吴桂云抱着膀子冷哼连连,“要是舍不得搬出去也行啊,拿现金买,花了钱房子就是你们的了。”
吴桂云料定吴秋云买不起房子。
苏有才老实废物一个,二十年前单位小科员,二十年后还是科员;吴秋云银行出纳,见过不少钱,但没有一分是她的。
苏暮雪虽然有点本事,但毕竟只是一名医生,不是医院院长。
至于陈平安就更别提了,刚买了一套别墅,还能拿出大几千万出来买别墅?
扯淡!
“买不起就搬吧,做人要识趣儿。”
见吴秋云拧着眉头不吭声,显然被自己戳中了痛处,吴桂云继续往伤口上撒盐,“要不是老爷子当年偏心,你这辈子就没有住别墅的命,怎么?住了二十多年了,真拿自己当别墅主人了?”
“你有住别墅的命吗?”
狱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