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跃,挨着挨着找了过去,忙活了将近一个小时,两人重新回到第一家碰头。
“没人。”
王有容紧蹙的眉头,始终没能舒展开,“没有人,没有家禽,跟这家人一样,家里的食物什么的都在,他们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
“而且,好像离开很久了。”
“你说,人都去哪儿了呢?”
“问我?我问谁去啊?”
**安摇摇头,“别想了,先吃点东西,踏踏实实睡上一觉,明天一早再慢慢找线索吧,这破地方没监控没人的,阿尔扎这吊毛死哪儿去了,艹!”
**安骂骂咧咧,心情郁闷。
屋里有炭火,推开窗,**安从上面取了两只晾干的兔子,拍掉上面的一层灰,架在火上烤了起来。
“你忘记我跟你说过什么了?进了寨子,里面的东西不要随便吃,万一被人下蛊了……”
“下个屁的蛊!”
**安没好气道:“睁眼看看,这四周有人吗?还有,你看清楚了,高温烧烤,什么样的蛊虫禁得住这么烤?”
“……”
王有容不吭声了。
看着滋滋冒油的表皮,下意识抿了抿嘴唇,她们已经连续两天没好好吃一顿了,不是泡面就是火腿。
腻了!
“唔,好了,吃吧,小心烫着。”
**安翻动着兔子,直到表皮酥黄焦脆,撕了一块儿尝了尝,立刻扯下兔腿,递给女人。
王有容犹豫了一下,接了过来。
死就死吧,哪个大傻春会把蛊虫下在晒干的兔子肉里面去?
再说了,还有三昧真火炙烤,什么虫都得死!
吃饱喝足,已是深夜十一点了。
**安本想在床上讲究一下,不过,一看那叫一个脏,算了,就地板上对付一晚算了,屋里有火,也不冷。
“你睡了?”
“咋啦?又要我陪你尿尿去?”
**安抬眼白了女人一眼,指着旁边的小屋子道:“今晚不用那么麻烦,直接蹲在上面解决就行,下面就是旱厕。”
“不是上厕所,我是说……”
“嘭!”
突然,一道沉闷响声再次响起,窗外又是一道蓝光,从天而降,好似一把利剑,插入祁连山之中。
蓝光一闪而逝,仅有沉闷的响声,似乎在山谷之中回荡!
“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安睡意全无,趴在窗口,将目光投入到黑夜之中。
然而,离奇的是,这一次巨响似乎并没有惊动森林里的飞禽走兽,响声过后,便是死一般的宁静。
“发生什么事了?”
王有容下意识抱着**安,眼神里满是惊慌。
“你说,天泉寨的人,会不会就是因为这蓝光,从而集体离开的?他们走得很仓促,所以什么都没带走?”
**安摇摇头,他也不知道。
狱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