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嘴角,“嗯,我更相信要做好准备的是他。”
“说说你的计划吧。”
“没什么计划,随机应变。与人交涉的筹码无非两种:利益或者恐惧。”
“看来你的确不理解「真诚」。”
“我还不够真诚么?不用特意强调。我们要好好利用死亡,那男人的妹妹死了,他肯定坐不住的,这就是「恐惧」。而我会帮他把那个杀人凶手揪出来。碍于身份和立场,他自己办不到这事,但我可以,这就是「利益」。”
真理医生瞄了一眼砂金,“你凭什么觉得他做不到,非得委托一个立场对立的公司人?”
“很简单——因为那凶手很可能是潜伏在家族中的*叛徒*。”
“…你之前指控的可是那个巡海游侠。”
砂金的眼神之中充满了自信,“那就是个借口,教授。那女人不对劲,我需要有人牵制她,在我们行动时视野外的变数越少越好。
我也需要知道她是什么人,如果我的好运货真价实,她一定能成为重要的棋子。而在这件事上能帮我的*朋友*,越多越好。
但说真心话,命案多半和她无关,我依旧是那个观点:肯定是家族内部出了问题。不然我们的星期日先生为何要安排私下会面?这不是一场审讯,而是一次秘密谈判。
看着吧,以知更鸟的死为筹码,我会为自己赢回自由和力量。最后,我会颠覆这场美梦,创造最盛大的死亡。
如果踏进这扇门就能迎来凯旋的机会,哪怕概率无限趋近于零,我也没有犹豫的理由,不是么?”
真理医生双手交叠放在胸前,“你凭什么觉得自己能赢,该死的赌徒?”
“三枚「筹码」足矣。”砂金闭上了双眼,在缓缓的睁开,
“所有,或者一无所有。”
我是真的不想火,奈何崩坏还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