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有问题。天草沧源是个有价值的神经病,楚城这条留言他在视界看到,也没动声色,继续和苗华聊着,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事关队伍安全,他不会太任性。
因为队伍有危险的话,他可能会被优先牺牲掉。
普通精神病最大的问题是没有自知之明,而天草沧源有,所以他就显得与众不同,能被楚城接纳。
太乙盘腿坐在椅子上,也不抽烟了,也不喝酒了,端端正正的,看上去十分可爱。
“你们说的,关于屠杀的问题,其实不叫个事儿。”
“大师有何高见?”朱沉不是中都人,就算是中都的人,也不会每个人都认识太乙。对这个传奇,他还是有点保留意见的。
“佛观一钵水,八万四千虫。你们都觉得佛门的人矫情,喝口水还得超度一下,我们看你们,一样这么想。相爱相杀的才是众生,修行没到一定的层次,大家都是虫子。为什么要警惕杀人狂呢?因为杀人狂没有共情心,会对社会造成破坏。这又是另外一个问题,你们会破坏神州秩序吗?”
就连楚城都在摇头,破坏神州秩序,那才会死更多的人。
太乙的话很跳脱,但是大家都听的明明白白的,不愧是灵隐寺高僧大德。
“还有,男爵啊,你都当亡灵法师了,计较这个干吗?”
“就像医生更爱洗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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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们都别找理由,觉得不舒服就对了,该干还得干。解决办法是没有的,凭什么你们把人家杀光了,还能找到心理安慰的法子?”
“你这和尚不慈悲。”朱沉对太乙道。
“因为我不是佛祖啊!听过鹦鹉的笑话没有?”
“是哪个啊?”楚城很配合地搭腔,毕竟太乙是皇帝姜源给他选的人,估计这次有大用处。
“我就来个精简版的,一只鹦鹉和一头猪坐飞机。鹦鹉对空姐说,给爷来杯水!猪看了也学鹦鹉对空姐说,给爷来杯水!结果鹦鹉和猪都被扔出了飞机,在空中鹦鹉对猪说:傻了吧,爷会飞。”
“笑点何在?”朱沉问。
“佛祖慈悲,割肉饲鹰,那是因为佛祖割掉多少肉都能长回来。鹦鹉调戏空姐,那是因为不怕被扔出去,人家有翅膀。我很明白自己不是佛祖,做不到大慈大悲。而你没意识到自己是一头猪,不会飞。”
“听起来有点哲理,可我为什么觉得你是在骂人?”朱沉摸着自己的肚子对太乙道。
“良药苦口,忠言逆耳啊,朱公子。”太乙合十,神情庄重。
“我最恨的就是这句话了,药为啥不做的甜一点,话为啥不能顺耳一点?”
“这个问题和冒险无关,你想知道答案的话,得收钱。”
“算了,我可不想捐一座庙出去。”朱沉断然拒绝。他刚赔了一笔钱,船底下的大洞想要完全修好,那得回干船坞。
“就是,大师,啥都要钱太俗气了。”王罗生也对香火钱的问题十分在意。每次去庙里都要破费,跟和尚打交道最难了。
太乙正色道:“知识是用来武装头脑的,这句话大家没意见吧?”
在座的人没有一个杠精,当然不会反对太乙的说法。
“想要武装头脑,不充钱怎么变强?”
楚城笑道:“大师充了多少啊?”
太乙顿时面带苦色,道:“我把自己都充进去了,你说呢?”
“怪不得和尚都自称贫僧!”
“还是和小姐姐聊天有意思。”太乙把腿放下来,在桌子上取了果汁,插了吸管来喝。
“所以大师不如飞颅,飞颅和谁聊天都觉得有意思。”楚城笑道。
“你觉得有意思吗?”太乙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