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旁边，摆着干果，灵酒，还有苏己准备的各种小零食。

“是不是有一种掌控全局的感觉？”楚城指着前方，一个悬浮的画面，对罗烟道。

“感觉，我成了商场保安。”

“保安就保安吧。”楚城捏了一枚碧眼果，放在嘴里慢慢地嚼碎。炒的时候，苏己用了从青城拿来的茶叶，碧眼果的味道里，就多了一种涩涩的清香。

他扩大了一个画面，就看到金字塔的入口，一个盗贼鬼鬼祟祟，以隐身状态慢慢地往里面挪。

“老式盗贼啊，隐身的时候，移动速度不怎么快。”罗烟道。

“能长时间隐身，最少四阶了，说不定是传奇。”

罗烟道：“你别小看传奇，每个传奇，都有独特的地方，进阶传奇不是因为力量变大，而是掌控了某种规则。”

楚城无奈道：“我也不想小看传奇啊，可是他们打不过我。”

“以前你挺谦虚的。”罗烟道。

楚城道：“以前咱们不熟啊。”

“你这样理直气壮，真的好吗？”

“可是，我真的比他们强啊。”楚城一脸无辜，拿起瓷瓶来，喝了一口酒。酒水冰凉，带着冷冽的香气。

“那些神灵，是不是也在这么看我们？”罗烟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的焦虑。

“不，神灵从来都不看凡人。”楚城回答。

“从来不看？”

“神灵，只看神灵。”楚城忽然想起，在光明社的岁月。曾经，他多么渴望光明神的关注，让楚湘能活过来。

灰烬之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