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目的。

仿佛被融合，被吸收。

仿佛……不复存在。

以至于他追寻的力量，似乎在这一刻，全部都化为了乌有。

时而觉得自己变成了一滴海水，时而觉得自己化作了火山里的一簇火焰，没有意识，没有目的。

水是水，火是火，它们好像一直存在，必须存在。

「此为本源……」

萧炎的意识在浑噩当中，他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方才喃喃。

一场突破，也是一次明悟。

第九步，如约而至！

但也在这一场突破里，萧炎看到一些更高层次的，但也稀松平常的，那些习惯的存在，似乎就是不曾注意到的规则。

突破到了帝之不朽第九步，令萧炎距离神之不朽更近了一步。

「我的实力越来越强，却有很多……也越来越远了。」

萧炎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这种感觉迫使他急切的想要突破。

他一直在追寻实力，和人不同，他是神，是不朽。

一张树叶，萌芽，生长再到枯萎，这是树叶的一生。

生命是周而复始，会相遇，会离开，也会离别。

可神不同，不朽不同，似乎他们好像被时间所遗忘，是世界上永恒的存在，不死不灭，永远存在。

突破至第九步后，萧炎突然觉得，自己内心从未如此急切过。

自己似乎在变得……逐渐不像是自己。

「我的道是守护，但我如今……在守护什么……」

萧炎眼中出现迷惘，他脸上露出复杂的表情，似乎就像是一根绳子，被打了一个死结，无论如何去解，都无法解开。

而这个结，便是令无数帝之不朽止步的原因。

永远停留在了帝之不朽。

可以称他们为不死不灭的帝之不朽，是神。

但也可以将他们看作，是被时间的遗忘者，萧炎之所以感受没有如此强烈，而是他用了仅仅万年的时间，就突破到了第九步。

他所在乎的一切，都还在。

可时间，却不会让所有，都不死不灭。

海会枯竭，火会熄灭，山会消失，星辰会黯淡。

万物好似皆有终点。

可不朽却没有终点，那存在了万年……数万年，百万年的不朽，看过了沧海桑田，整个世界只剩下了他独自一人时。

该如何面对这份孤独。

失去了追寻的意义后，前进也就没有了继续的必要。

那么为何，还要继续修炼，还要继续变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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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破苍穹之无上之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