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一航心情好的时候，说他是副总，有时也说他是自己的助理，反正你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怎么介绍。

范一航开始小心翼翼，接下来就放松了，尤其是范一航告诉他，一定要自信，这种自信不是演出来的，而是从内心就要有。

其实，钱文海正因为有范一航，所以说话总是吞吞吐吐的，很怕自己有失身份的地方，但他发现范一航根本就不在意这些，反而是他有时吹嘘自己的时候，他反而露出高兴的样子。

每天晚上，范一航都会总结他的不足，总体来说只有一点，就是底气不足，范一航告诉他，他带他见的这些人，每个人都不是白丁，一定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到时候受益的是他。

钱文海开始注意身边的每一个细节，各种场合的应酬都让他轮个遍，有的时候白天谈完了，晚上接着谈，谈的是什么，钱文海根本也听不懂，也插不上话，但范一航就是让他在身边。

钱文海感觉这里的人真是各行各业都有，要么是什么公司的总经理，要么就是项目总监，反正都是有头有脸的人。

钱文海基本上就是他们的背景板，很多时候都插不上话，而且还要装做认真听的样子。

到了第五天，钱文海简直有些受不了了，好在范一航终于收手了说“这几天下来，你有什么收获？”

钱文海说“他们好像也没谈什么重要的生意，但又好像谈了，让人琢磨不透。”

范一航脸上露出欣喜说“你还真不是一般人，能透过现象看本质，说明你用心了，你觉得这些人怎么样？”

钱文海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凭着直观的感觉说“好像都挺低调的。”

“如果他们当中的人再出现的时候，你能认出来吗？”范一航好奇地问。

钱文海立刻摇头说“这个可不敢说，因为也不敢太认真地看人家。”

范一航对他的回答还算满意说“这样吧，我给你一共看好了五家，你把这五家好好琢磨一下，用三天的时候实地查看一下，再做出详细的背景调查，三天后，你正式投放简历，然后上门应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