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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很少有情绪失控的时候,果儿和他成亲六年,除了床上,从未见他有过失控的时候。
可现在,站在河堤上,身后哒哒的马蹄声越来越近,他的吻却是越来越激烈了。
太羞耻了!
就算是在后世,也很少有人会在大街上当着别人的面拥吻,这个满脑子封建思想的男人怎么一下子这么奔放了!
心中不解,果儿只能更加用力的拍打着胤禛的背,想要结束这个吻。
她挣扎的越剧烈,他吻的越激烈,舌在她口中肆意的撩拨,去追逐她抗拒的小舌,有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两人的嘴角流出,看上去暧昧极了。
而身后的哒哒马蹄声也停止了,没了声响。
果儿“……”
她闭上眸子,自暴自弃,任由胤禛捧着她的脸蛋,在她口中每一个角落都印上他的痕迹和气息。
等一吻结束,她粉唇已经肿了起来,而且还破皮了,刚才她挣扎的太剧烈,他的牙齿不小心碰到了。
望着从破皮处渗出来的血迹,他黑眸里满是懊恼自责,当然还有疼惜,他又俯下身子,小心轻柔的将那处血迹吻掉,然后又在伤口处吮了几下。
口水,能治疗伤口。
做完这一系列的动作,他这才又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吻,然后捧着她的脸颊轻声道,“宁一来了。”
果儿羞愤欲死,望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想要踹他,“您还知道宁一来了啊!”
“他是自己人。”胤禛说着又亲昵的在她鼻尖上吻了一下,还伸出舌在她鼻尖上舔了一下。
若不是时机不对,他现在肯定想要用某处的液体将她全身上下都涂抹一遍,让她身上全是他的尘俗气息。
她刚才的模样太可怕了,一副从云层中走下来、随时能乘风返回天上的模样,必须要将她拉下来!
“自己人也不成啊!”果儿磨牙。
胤禛闻言,轻轻呵了一声,嘴角勾起,“小傻子。你知不知道在一些人家,夫妻行房时是需要妾室侯在一旁伺候好助兴的?”
性这个东西,拿到陌生人跟前自然上不得台面,要遮遮掩掩。
可若是在自己人跟前,那就是放浪形骸无所顾忌,不然为何会有房中术这一门学问?
不然为何闻香识美人的生意好到爆炸?
宁一是他的心腹,上次更是亲眼瞧见了果儿手中的鞭子变长,知晓了果儿的神奇之处,那会儿能活下来没有被灭口,全是因为宁一成了他的自己人。
自己人,是可以看到他失控的模样的。
更何况宁一这会儿已经下马转过身避开了。
心里这么想着,他抬眸看向了远处的宁一。
宁一停留在五十米开外的河堤上,正牵着马背对着他和果儿站立,他长臂一伸,揽住了果儿的肩膀,半推半抱的带着果儿朝着宁一走去。
果儿被他刚才那句话雷的风中凌乱了。
还有这等事?
古人远远比她想象中玩的开啊!
胤禛到底从哪里知道的这些乱七八糟的消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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