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还是等欧阳清风醒来再说吧。
想到这里,丁冬赶紧追过去和杜伊一起,左右搀扶着丁春往病房走去。
看着丁冬和杜伊离去的背影,罗启飞玩味的扯了扯唇,转身走进夜殇的病房。
此时的夜殇,正安静的躺在病床上,双眸紧闭,就像已经熟睡了一样。
就这样的病人,竟然在给他打针的时候,下意识的产生激烈的反应。
这是何等的敏感度,才让夜殇做出这些激烈的反应?
现在蓝草来了,会让夜殇乖乖的接受打针吗?
想到这里,罗启飞轻声问,“小嫂子,你知道大哥为什么这么害怕打针吗?”
蓝草坐在床边凝视着床上的男人,发现他除了脸庞有些不正常的红润之外,其他什么都很正常,就连睡相也是那么的沉稳,那么的帅气。
当然啦,罗启飞的这个问题,也是她想知道的。
夜殇害怕打针?
不至于吧?
她倒想看看接受打针的他,有多么的害怕?
“奇怪了,小嫂子你不在的时候,大哥嘴巴里总喊着你的名字,现在你来了,他怎么就不喊了呢?”罗启飞好奇的问。
蓝草凝视着那个熟睡的男子,幽幽的说,“也许,他身体里的病毒已经发作了,所以他才会睡得这么沉吧。”
“也是。”罗启飞笑笑,建议道,“小嫂子,我想,大哥感受到你的气息后,就会不自觉的忘记他害怕打针这件事,所以我觉得,我们不要管那么多,直接给大哥打针,看看他还会不会像刚才那样激动。”
“这样啊……”蓝草还是有些迟疑,她看了看夜殇,再回头看看塞恩斯,“医生,他真的暴力排斥打针吗?”
“是的,蓝小姐,我觉得只有你能镇得住夜殇。”塞恩斯慎重的说道。
“需要我做什么吗?”蓝草不是很了解。
塞恩斯说,“不用做什么,你只需要在我们给病人打针的时候,阻止他过分的激动,不要干扰到我们打针的过程就是了。”
蓝草忽然笑了,“你们还不知道吧?夜殇的脾气很暴躁的,一旦他发脾气,别说是我了,就算是他妈妈来了,也无法控制得了他。”
罗启飞诧异,“也就是说,小嫂子你也镇不住大哥的狂躁咯?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干脆把他的手脚给绑住,然后再给他注射药剂,塞恩斯你觉得如何?”
塞恩斯耸耸肩,“这个办法太粗暴了,原谅我无法这么残忍的对待病人。”
“可你让小嫂子这么一个柔弱的小女子去制服一个狂躁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动的病人,就不怕小嫂子受伤吗?”罗启飞很是担忧的问。
“受伤应该不会,但是受到惊吓是会有的,蓝小姐,你不介意吧?”塞恩斯笑看着蓝草。
蓝草抿嘴不说话。
她握起了夜殇的手,却发现手上的温度跟他脸上滚烫的温度迥异,冷冰冰的,就好像冰冻了一样。
她纳闷的看向塞恩斯,“夜殇的手好冰哦,这是不是病毒发作的征兆?”
塞恩斯点点头,“没错,的确是这样,再拖延下去,他身上的温度就会一点点的耗尽,从而变得冷冰冰的了。”
“这样啊……”蓝草咬着唇,认真的打量他。
黄头发白皮肤,标准的西方人,然而中文却说得很溜,像是在中国待了很多年的样子。
“塞恩斯医生,我能冒昧问你一个问题吗?”
“请说。”
“你认识葛柒吗?”
“葛柒?”塞恩斯挑了挑眉,看着罗启飞说,“飞少,她说的葛柒是谁?”
“呃,怎么说呢?”罗启飞沉吟了一下,把蓝草拉到一旁,小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