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东山坳现在的经济条件,不说别人,就是大山柱子,全承办了都没困难,可这听来听去的,似乎有人在计较着什么,明睿也是东听一句,西听一耳朵,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第二天,李琦去帮了一天忙,回来说了一个完整版,原来,大太公有些遗产,这几房开始较劲了,只有柱子叔明确表示他不参与,
他爹去的早,可是他这一房也有两个哥哥,几家子虽然面上没闹开,可是私下里火药味已经浓了,
“爹,大太公有很多财产吗?他们不是早分家了,”
“家是早分了,你太公名下有些没分的地,还有住的那个小院,听说啊,银子也有一些呢,这些年,柱子他爹没少孝敬,老人都攒着呢,
几家子为了这些东西,闹起了意气,今天听那大爷爷的意思,说是分清了才办事,大山虽然是族长,可这上头的都是他爷爷辈,”云爹一边说一边摇头,
这事情,恐怕得老族长出面了,平时看着都好,那是没牵扯了利益,
“太公没留下话吗?按理说,对身后事总会有些交代吧,”
“他们也是暗中较劲,你太公应该留的有话,小太公说了,明天他有话说,”云家最大的便是三太公了,看样子,明天就有了定论,
第二天,云乔也跟着去了灵堂,她倒要看看,到底留下了多少财产,值得他们在这当口生事,
人到了没一会,三太公气哼哼的来了,后面还跟着老族长,两人面容严肃,当着那几位爷爷的面,说了大太公的遗嘱,
“你们爹对身后事也有交代,我本来想着好生送走他,回来再跟你们说,既然都等不及了,那现在就跟你们说说吧,这还是大旱那年,兴海回村了,大哥不知怎的就想着把身后事安排安排,”
“三叔,我爹没跟我们弟兄几个说呀,”
“对呀,这么大事,我爷咋还瞒着我们?”
“当时兴海还是族长,也写了东西,你爹还按了指印,喏,你是老大,拿去看看吧,”
三太公说着,拿出了一张纸甩给了柱子的大爷爷,那人却是个识字的,看了一会,脸色通红的还给了三太公,
“我爹既然有交代,那办完事,我们就照着执行,”云乔强忍着好奇心,等他说下面的话,谁知,人家一屁股坐下啥也不说了,
一场闹剧就这么平息了,接下来,接牌位、上供,吹吹打打的,都是孝子贤孙的重头戏,
云乔这隔房嫁出去的女儿,基本没地方站了,就拽着娘一起回了家,
“娘,你刚才听大奶奶说啥没,怎么大爷爷看了遗嘱就不吭声了,”
“他坑什么声?遗嘱上写的明明白白,你太公留下的钱,都是柱子家给的,所以他要留给人家,至于房子,说是留给长孙,也就是你大爷爷的儿子,”
原来大奶奶也不屑于他们的行为,跟白氏嘀嘀咕咕的抱怨,本来么,现在日子都过的不错,一家人还上演这个,
虽然出了这个小插曲,丧礼进行的还算顺利,最后那天,县长携镇长也来送行,他们跟张戟求了情,一再保证绝不扰民,这是县里的长寿老人,父母官也理应送行的,
明睿也没再反对,对于东山坳来说,肯定是非常欢迎的,这在十里八乡可是有面子的事,
送走了老人,云家也没多待,这次最奇怪的是,云家老宅除了老四来过一趟,竟然没人上门打搅,这个话题在家没人提,
回到京城后,云乔才知道,他们以为老四的遭遇是人为的,尤其是见了云乔之后,以为此事是她所为,还在夜里偷偷的找云爹告饶,说是以后再也不敢招惹他们,
云乔仔细回想了,估计她的反应让四叔觉得蹊跷了,按理云乔不应该知道他的遭遇,要说这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