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瓦凡知道白蒹葭是个倔强的人,尤其对于感情,她更是有着自己一套丝毫不打折的标准。至于具体是什么标准,什么想法,他其实也是摸不准,也就只好干脆利落地闭口三缄默了。
“欸,瓦凡,你刚刚提到的那家餐厅发生的头发和苍蝇事件,你要方便的话,也去了解了解吧?看到底什么情况,对你跟他们合作,对我们将来若是合作成功后的餐饮供应方的选择也能早些心里有底。”
白蒹葭还是对做事最热心。
“嗯,嗯,我也是这样想的。我这两抽个时间了解下。”
秦瓦凡想起好久没去秦家饭店找秦胖老板聊了。
“哎呀,你这头发呀苍蝇呀的事,我没在现场,也不好,不过,你要是对面河边饭馆的老板娘自己丢的,我觉得不会吧?”
秦胖老板其实已经瘦很多。他自从和秦瓦凡、白榆两人结交,听了两饶健康建议后,就开始节食,每晚饭后,不是打羽毛球就是打篮球,真是一段时间不变,人早已瘦一大圈,肉也不颤巍巍地抖动了,结实了许多。
“为什么啊,你跟她很熟?”
秦瓦凡和秦胖老板相对坐着喝茶。
“很熟算不上,但也是几年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老街坊了,我来这里开饭店时,他们那饭馆早就开了一年多了,自从我开了后,也是分流了他们一些客人,但我们依然见面打招呼,有时候还一起坐下来没事聊什么的,从没感觉出他们有什么对我和我的饭店的不妥来。我和他们聊时还过,找来找去找了这位置,是找人给看的,会不会现在抢了他们生意,你猜他们怎么?”
秦胖老板一边回忆一边道。
“他们怎么?”
秦瓦凡好奇地问道。
“人家老板一笑,根本不以为然,这满街满巷子都是饭店呢,难道都是抢生意的?人家老板娘得更通达,这生意就是要扎堆才能成气候呢,要就一家,人气能旺到哪去啊?有竞争才有进步嘛!”
秦胖将当初自己和河边饭馆的老板和老板娘的话复述了出来,又笑着挠挠头:
“哈哈,秦兄弟,你看,我这一瘦,脂肪就不堵脑了,记忆力竟然好得很,人家的话,隔了这大老久的,我也记得丝毫不差呢!”
“哈哈,有道理,坚持啊!”
秦瓦凡朝着秦胖竖起大拇指夸了一番后,接着分析道:
“不过,你的这个就是现状,就算他们不这么认为,也没办法改变这大街巷里的餐馆啊,但如果涉及到海地工地上的大锅饭的派送合作,那可必定是独家的,是仅有的一个大香饽饽啊,他们要不是走了关系,能争来?现在他们也肯定听了有新餐厅要取代他们的合作,就趁早先布局下手,阻止他们自身被替代的命运呗。”
“你要这么,听起来似乎有道理,但实际上,我觉得没什么可能。”
秦胖迎着秦瓦凡吃惊的眼神也分析道:
“当初他们和海地工地合作,并不是他们主动找过去的,是海地的工头找了好几家对比之后,选的他们家,后来听他们,其实这活儿辛苦得很,并不很赚钱,而且责任重大,要是有别人愿意做啊,他们倒是愿意给别人,但工头和工人们不愿意,吃惯了他家的,不想换。他们家的菜确实做得不错,好些人都这么,他们家也不愁这合作。当然了,如今我秦家饭店的菜式口味也都不错,和他家比,各有特色,这不是我的,是好些来吃过的客人们的,啊哈哈哈!”
“哦,这样啊那可真得好好想想是怎么回事了!”
秦瓦凡相信秦胖的分析,秦胖老实本分,又一直把他当兄弟看,也不在利益纠缠中,不会欺骗他的。
“嗯,这事,确实蹊跷。不过,反正也不关你的事,你担心那么多干嘛,要不,改我去找河边饭馆的老板聊聊,套套他的话,看有没有什么能对你有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