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以为上京四府无论做任何事,皆应以少秦王的大业为重。一切可能危及少秦王的隐患,皆应能避则避……”
“我早就说过,大家都是自己人,谁也不必藏着掖着。既然四位早有此意,大可直言不讳,又何必绕这么大的圈子?”面对袁孝四人的此唱彼和,洵溱不怒反笑,“你们不必开口‘少秦王的大事’、闭口‘少秦王的交代’,我知道你们对少秦王忠心耿耿,也知道你们今天说的每一句话皆出自公心。”
“大小姐明鉴……”
“别急,我的话还没有说完。”洵溱玉手一挥,别有深意地说道,“你们是出于公心不假,可我也不是出于私情。说来说去,你们无非怀疑我自作主张,瞒着少秦王擅自动用上京四府的力量,是也不是?”
“这……”
“不必忌讳,我知道你们的心思,也明白你们的顾虑。你们知道我是少秦王最信任的人之一,因此不敢不听我的命令,可你们又担心如果此事少秦王不知情,上京四府贸然听从我的驱使,万一闯出弥天大祸,甚至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无法向少秦王交代。因此,你们左右为难,只希望此事尽快了结,两边都不得罪。”洵溱环顾众人,幽幽地说道,“你们小心谨慎没有错,错在不相信我。不妨实话告诉你们,我既然敢堂而皇之地带着柳寻衣来这里,定然事先征得少秦王同意。此一节,你们若心存猜忌大可传书西域,向少秦王问清缘由。”
“我等不敢……”
“既然大家已心照不宣,我索性开门见山。”洵溱不理会心思迥异,唯唯诺诺的众人,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对于你们刚刚的提议,我可以明明白白地回答……不行!你们不必急着和柳寻衣划清界限,更不必担心捅出篓子被少秦王追究,一切后果由我洵溱一人承担,上京四府尽管听命行事。我知道你们这几天为柳寻衣的事费心费力,十分辛苦,但我们平安回到沈州并不代表此事已经了结。恰恰相反,柳寻衣和上京四府的缘分……今天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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