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地解释,“在千步范围内,以三百步为界设立三道横梁,纵向排列,梁下用发丝悬一铜钱,共三枚。千步之外,再设一靶心。当我们射箭时,派人将三枚铜钱随意摆动,在任意铜钱停摆前必须放出三道箭矢。第一箭,射断三根发丝,令三枚铜钱坠落。第二箭,接连射中三枚铜钱,令箭头穿过三枚铜钱的钱眼。第三箭,射中第二箭的箭尾,令强弩之末的第二箭有足够的力道射向靶心。最终,箭矢穿过三枚铜钱,并正中靶心者为胜,反之为败。” “嘶!” 黎海棠说的“三箭中五心”,俨然已超过“那达慕”比赛的范畴,对于在场绝大多数蒙古勇士而言,甚至从未想过射箭能有这么多门道。且不论这种骇人听闻的箭法是否存在,单听黎海棠滔滔不绝的讲解规则,足以令人心惊胆战,连连咂舌。 “这就是你的绝技?听上去确实唬人。”忽烈目不转睛地盯着黎海棠,幽幽地问道,“不过,三箭是三支箭矢,五心嘛……发丝之心、铜钱之心、箭尾之心再加上一个靶心,那……最后一心又是什么?” 闻言,黎海棠的嘴角悄然扬起一丝狡黠的诡笑,故作高深道“师父说,前四心不过是高明的箭术,唯有命中最后一心,才能达到箭法的至高境界。” “是什么?” “对手的信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