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最富有神秘色彩的传说是什么呢?”容小北似乎对前面的两个答案非常满意,这个问题问得有些慎重,于此同时,举起一杯酒,眼睛微微的眯着。
“传说?没有什么传说呀?”这人的脸上有所变化,但是很快便被掩饰过去。
“真的没有么?你再好好想想?要想好了以后再说?别怪我没提醒你呀?”容小北的声音似乎充满了诱惑。
那人擦了擦额头上汗水,说不清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腿上的疼痛,然后似乎想了一会说:“很久很古老的一本镇志上记载,梅山镇曾经有过一个很厉害的部族,这部族的独特之处,一是心法修炼上的独特,几乎每个人最低都是高手,但是这门心法,必须用特定的武器才能发挥出来。”
“哦?那你说说,这部族一开始的居住地在哪里?”容小北继续问道。
“这个真的不知道,这样的一段历史,还是在第一任径流老人在的时候遗留下来的,可不可信都不知道,又怎么会知道其居住地在什么地方。”
“我再问一遍,在什么地方?”容小北的语气很是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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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现在的谷子陵一带。”这人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
“谢谢,你可以去死了。”这是容小北留下的最后一句话,同时也是那人在人世间听到最后的一句话。
长途三千里,只道孤人独自离去;
去途苦,归途累,料得谁心亦憔悴;
桥路依旧在,峰转路犹还,心随伊人行去,几千里如何?
一段离别苦,几度惆怅意;
思念,思念;
无罪,无罪。
李毅在恍恍惚惚中似乎听见有人在唱着这样的曲调,但是,他想用力去听清楚的时候,却又听不清,梦里梦外,如泣如诉,声音绝而不断,转而又还,让李毅更加的捉摸不定。
时间已经过去三天了,李毅还在迷迷糊糊中沉睡着,或许前面的消耗对于他真的是一种极限了,所以,如此这般放下精神的休息开来,便一发而不可收拾。
深度昏睡中的李毅也并没有闲着,做了很多梦,看见了很多场景,经历过的,没有经历过的,他自己也弄不清楚自己是在梦中,还是在现实中,唯一不变的,便是经常会想起在耳边的一首小曲:
长途三千里,只道孤人独自离去;
去途苦,归途累,料得谁心亦憔悴;
桥路依旧在,峰转路犹还,心随伊人行去,几千里如何?
…………
李毅的房间外面,绿树成荫,小桥流水人家,一副安静的山水田园画卷,美不胜收,而就在距离门前不到三五步的样子,一位女子屹立一方,沉稳的气势,与如花般的容貌极不相符,在他的身边,还有另一个人陪着站着。
“若冰,这位小哥还没有醒过来呢?会不会出什么事情呀?”一位中年男子的声音问道。
“不会的,我早已经替他检查过了,他只不过是消耗过度,需要好好恢复一下就好了,虽然体内还有其他的隐疾,但是有族长亲自下的方子,想必也不会有什么大碍。”,声音空灵悦耳,柔转千回。
如果李毅现在就醒的过来,一定能够认得出,这说话的女子便是他那日遇见的高手。
“那就好,那就好,对了,你带回来的另一个小生,一直嚷嚷着要见我们这里的主事人,还说自己是什么智城的,说我们不应该这样对待他……”这位中年男子继续说着。
“嗯,我知道了,总感觉这个人心思沉重,而且那日私自偷窥我与异兽蛊雕之战,等这个也醒过来,分别问一下这两个人,对比一下这两个人说的,也好知道说的是真是假。”女子解答着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