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赵岳趁机拿了他当冲出皇宫的人质或杀了他,然后严肃正经地向御台上恭敬一弯腰抱拳,清亮说道“臣高俅启奏陛下,一场混乱搞得朝堂不靖。臣恳请把地上的将士清出去,还朝堂清明肃穆。还有,臣以为,沧赵家族,尤其是文成侯对我大宋,对君王还是守忠义的。是有人任意搞事才导致发生这么些事。臣请陛下明断圣断。”
赼岳都稍愣了一下,心里不禁一赞这泼皮真是混得明白的人啊。不是满脑子垃圾传统官场教条的官员能比的,只是缺德也没大才智和见识,看不清世界面目和大势,和其他世俗官僚一样眼皮子潜得只会盯着国内只能看到眼前的朝堂那点事,就是个走了狗屎运抱上了龙腿而飞黄腾达的大混混,离不了满心只有富贵与私欲的混混本色,在北方激烈的世界局变中终会稀里糊涂的随世沉沦灭亡
被吓的半死的皇帝赵桓在身前的大内保镖高手的遮挡保护下多少恢复了些正常,此时再听到高俅的话,又趴头看看赵岳平静微笑似乎不会魔鬼一样强大继续猖狂行凶,也没那么可怕了,这才想起帝王应该有的胆色和姿态,也努力恢复了些帝王威严,让那太监退开,露出自己,咳嗽一声却没急着说什么,他也不知此刻自己应该说什么,之前和耿南仲商量盘算好的捉拿控制赵岳的计划却被耿南仲一手玩砸了,而且耿南仲还没了,吓跑了,这真特么丢死个人了,尴尬死了脑子里乱哄哄的,只有下意识地努力装威严君王,其它的什么也想不起来,更没个主见了,也没依赖的主心骨耿南仲在场能及时提醒他什么,只得对高俅挥挥手,再看看左右众臣,就那么干巴巴坐着不知所措,希望有人能站出来再说点什么缓解场面,也看看众臣是什么态度,他仍然混乱空蒙空荡荡的脑子里也好有点主意,脑子能转动起来
高俅看到挥手就转身轻喝一声“来人,把地上的都清理出去。”
殿中武士这才动了,出来了些人七手八脚地把人都搬了出去。
王智慧没死,只是撞昏了,在宝剑扎透大腿的巨痛中激灵一下子痛醒了,慢慢睁眼恢复了神志,却没人有心思关注他,也没手下弟兄救他,他也是个人物,能硬是咬紧牙关忍住了腿上的巨痛,不出声惨叫呻吟而丢人更让赵岳不屑
有手下跑过来低声对他说“王将军,你忍着点。”替他把剑费劲地拔了出来,又赶紧撕布凑合扎一下防止迅速失血
殿堂终于又恢复了干净。
高俅也已退回原位,继续默默装木桩。
这时,蔡京动了,却是先看了一眼童贯,和童贯以眼神交流了一下,然后从容不迫慢慢走出武士的护持,对皇帝恭敬说“陛下,文成侯的弟弟难得进京游玩。陛下今日召他来是本想说说话了解了解沧赵家族对朝廷有什么需求的,结果却有人不明事理只顾重视和强调些与朝政大局无关的细枝末节事,发生了这些乱糟糟的,搅得我们还没能听听赵岳小英雄代表家族要对朝廷说些什么呢。
陛下圣明,现在是不是可以让小英雄好好说说?”
赵桓哪有什么主见,此时也不敢再听耿南仲的忽悠坚持敌视沧赵和收拾赵岳了,一听蔡京发言,只本能一点头。
满朝的目光再次聚焦赵岳的身上
赵岳看了一眼佝偻虾一样站在那的枯瘦蔡京,然后看着赵桓,“陛下,我说话不喜欢云山雾罩拐弯抹角。我没诸位的文化,只是个乡野小子,不会那个。性子直,有什么就说什么,这样说的不费脑子,别人也不会听不明白而瞎猜难免有误解。”
童贯嗯了一声,开口道“就应该如此。
有事就直说,省得各有心思猜来猜去导致许多不该出现的误会,净多了是非,耽误事。”
赵岳一笑,“实不相瞒,此次进京,我确实不是来游玩的。我不喜欢京城。当年随我母亲初来京城,本以为京城就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