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娘被徐二郎插科打诨开解好了,心情也美丽了。至于纳妾的事儿,她好似已经彻底看开了——不看开也没办法,男人的心要真不在你这里了,你就是留的住他的人,又有什么意思?
再说了,她也不是有情饮水饱的女人,若徐二郎真的背叛了他们的感情,她也不会留恋。虽然会痛会苦会恨,但时间久了,总能看开的。
至于徐二郎含糊的保证,她不会全信,也不会不信,且看日后吧。
翌日徐二郎并没有去参加田兄的喜宴,反倒如往常去了明先生那里上课。
瑾娘晚上知晓后,心里甚美,面上却装出讶异状问他,“怎么不去了?不怕得罪你田兄么?”
“去干么?这一去怕是最少要睡一月书房。我是有坚持的人,宁得罪兄弟,不得罪夫人。”
瑾娘……
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时间眼见着进入九月,就在瑾娘犹豫着,如今时机是否成熟,是否可以请桂娘子给长乐调养时,桂娘子竟主动找上了门。
桂娘子年约四旬左右,她丧女丧子时悲痛欲绝,头发一夜间变得霜白,这么多年也没养回来。然除此之外,尽管长期在路上奔波也无损桂娘子的美貌,她的肤色依旧白皙,容貌依旧出色,尽管久经风霜,眼部多了许多浅浅的纹路,但她身上那股慈和温婉却犹如美酒一样,越发香浓醇厚,让人看上一眼就想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