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道士说。
“还真是来对了,我村里啊,老福是老猎手,这附近的山路他都通透。”苏承启叫来老福。
老福答应了,表示能带术士们过去。
“有劳居士了。”
道士走了两步,见一人没动,叫一声“陈勇,你还不走?”
“哎,来了。”陈勇多看两眼二妞,转身追上。
“那个术士一直盯着二妞看,会不会是二妞的血光之灾啊?”李盈问。
苏灵雨说不出怪异,那术士盯着二妞看,像是看面相,但又不像。怪异之处从何来,她一时想不清楚。
视线放回手边的稻穗,搓了几下手酸了。用脚去踩踩,这样弄下去不是法子,得要想法子弄出脱谷机来。
问题是她生于城市,长于城市,虽拥有过农庄,种过水稻,但没见过脱谷机啊。收割水稻用的收割机,属于大型机械。
这里根本没法子制造出来,且她也不知其中原理。
术业有专攻,得要去找匠人,让他们去研究。
歇了一会儿,她拿来麻包袋,到稻穗塞进去。
“你这是?”
“等下就清楚了,我也不知这法子成不成,先试了再说。”
说着她将麻袋捆绑,再将麻袋推到,最后对着麻袋推挪,用棍子捶打。
“三儿你在做甚?浆洗衣服吗?”边上的人笑问。
“可不是当衣服来敲打敲打,或许速度更快。”她与李盈轮流换。
木棉与李小五见好玩,跑来抢过姐姐的棍子,对着麻袋敲敲打打。敲打不过瘾,还坐上去当马骑。
苏小五见好玩,也跑去追着要玩。
“你们这混女子,这是粮食不是你们的马。”苏张氏爬起,抢过她们的“玩具”。
解开绳索将稻穗倒出,结果倒出的穗子,大半的谷粒脱了。
有人看出道理来了,“放入麻袋里更容易脱粒啊。”
苏重将麻袋捡起,检查麻袋的磨损情况。“看似简单,其实不容易,这般做耗费麻袋。”
麻袋可是好东西,他们可舍不得损耗。想用麻袋脱谷粒的人,放弃了这想法。
苏重到苏灵雨身边去,“你还有别的法子,更快更好脱谷粒吗?”
“没有。大郎你是读书人,你不曾在书里看过脱谷粒的工具?”
苏重直接在边上坐下,边搓稻穗边想,他看李盈摔稻穗,用摔来敲掉谷粒,他突然就冒出一想法。
带着小斯不知到哪儿去,再回来手里拿着一把枝杆做的大扫把。
他去把稻穗铺开,关肖鹏拿着大扫把往地上打,“啪啪啪。”
“啪啪啪。”
“啪啪啪。”
“停。”
随着苏重叫停,大家都过去看。
只见敲打了次的稻穗几乎都脱粒了,剩余那些顽强挂在穗子上的谷粒,就得要人手脱粒了。
她们都夸苏重好点子,只有苏灵雨无动于衷,这类敲打脱谷粒,早在北方脱麦粒就用上了。没什么好新奇的。
腰力不好的人,很难扬起扫把。还是得要创造更加省力的脱谷机,解放劳动力,让人们有更多时间去做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