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出门谁能看见我?”
“正是没有人看见你,所以你有很大的嫌疑。来人,带回府衙,关进地牢。”
“不,不,大人,我家男人真的没有外出。”李恒的娘子跑来跪下说。
李恒更是怕了,颤抖着说“我真的在家,一直弄着机械,不曾出门。”
“我,我家有织布声,外头能听到。”李恒起了急智。
苏重让人找来李恒的邻居,询问那些人是否听到声音。
有的说有,有的说没有。
寻来的更夫说“听到李家有响声,像是织布声,又像是敲打木头声。不记得清楚了。”
“男人能织布,女人也能织布,谁也不能证明屋里的是谁。”苏重指挥人,“将他绑上,绑在这柱子上。待本官查明真相。”
李恒苦苦哀求,“真的不是我。”
苏承启与儿子走在一起,“李恒的嫌疑最大,他刚刚被辞退,心中必定有恨。他熟悉我们的作坊,又有人证证明他买了火油。刚刚我们没有在他家里寻到火油,必定是他放火烧了作坊。”
“根据昨夜的情况来看,有人调虎离山,把护院的引走,然后进内放火烧屋。起火的地方,不是别处,正是存放蚕茧、布匹的地方。”
“这个人必定是熟悉作坊的人,但这人还有别的帮手,不然不会做成事。任何人都有嫌疑,不仅仅是李恒。”
苏重来到,起火的第一间屋子。
三儿已经在里面,看了好一阵子。
“找到线索没有?”
苏灵雨沉思,好一会儿才说“没有,放火的人很聪明,他用麻布沾油点燃,然后在柴房又放了一把火。让大家很快发现起火,又能让火不那么快被灭。”
“这次作案的,是一个团队,至少有六个人。一个在外面放火,一个在里面放火。再有人躲在暗处,等我们的巡逻队跑出来了,再进内放火。”
苏重道“调查一下,这几天有谁居住在这里。”
苏灵雨与大郎说“将作坊里的门房也调查,她们有钥匙,未必不是她们开门放贼人入内。”
“有可能是内贼,所有的管事都调查一番。”
这下可有很多事儿忙了!
苏承启派人出去,将一众管事带进作坊,一个个查问。
问她们是否有将钥匙给外人,问她们昨夜在哪里,钥匙放在什么地方。
而苏重则带着调查,昨夜可否有人发现有异样,有外人出没。又问他们,昨夜是否看见李恒出门。
苏灵雨摆椅子,坐在作坊中堂,听着各方消息,梳理思路。